平老二也不是个傻子,一听对方说这话也算是冷静了下来,毕竟对方和自己关系甚好,自己就算是脾气在暴躁也该听一听对方的话。
“也罢,看在白大哥的份上我就不和他计较了。”就算是自己处于下风,但是仍旧不肯低头,嘴上强硬的很,说也要说出一个花来。
气哼哼的被几个人拉了回去,白玉害怕对方再闹事,将嘴巴凑到对方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好了,你没看见周围的人都在看着咱们的吗,既然无事就快走,反正玉佩也值不了几个钱,我们快走吧。”
“这,好吧!”杜平虽然心中不平但是见白玉这么说了,多少也要给对方一个面子,回头恶狠狠的看了莫修染一眼推搡着众人离开了此处,置于地上的那个小孩子,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在周围人的咒骂声中他们几人灰溜溜的离开了此处,莫修染本想要追上去看一看这些行为举止怪异的人究竟要去何处的,奈何眼下这个孩子受了极重的伤必须马上治疗才行。
原来如此,竹蔺算是听了一个明白,立即做出了回应,问道,“那修然哥哥是没有找到那些人的住处吗?”
莫修染点了点头,现在他的心情已经好多了,面对竹蔺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性子,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是没有找到那些人的住处,我就害怕他们若真的是西凉的人该如何是好,这么混进皇城来,可是要对皇帝不利,虽然我看那庆和皇帝极其的不顺眼,但是也没有必要让他去死啊。”
秦羽也很认同莫修染的看法,但是随即又一想又觉得此事不大可能,西凉已经销声匿迹好长时间了,怎么偏偏现在有了动静,再者说皇城守城严密,岂是他们这些人可以随便混进来了的。
半信半疑又看了莫修染一眼,秦羽眼中一半是疑惑一半是信任,莫修染从未见过西凉人怎么那么肯定对方的身份,依他看对方是小题大做,把一帮无赖之徒当做敌人罢了。
“怎么秦羽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是我亲眼所见才与你们说的。”莫修染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反问道,捂住自己的胸口大有一副对方不相信,自己就去发誓的架势。
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若是她们都觉得是真的,那自己就去禀报王爷去,可是眼下众人都不相信自己,自己还找谁说去,还不如将这件事情放在肚子里面,让它烂掉算了。
见对方真的动气了,秦羽的口气稍微柔和了一些,解释道,“我并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件事情太大,你又是用眼睛看见的,眼见的不一定是真,这点道理我想你应该也懂得吧,我们且将这件事情暂时放下,等日后再做主意吧!”
秦羽为人谨小慎微的很,跟在主子身边做事断不可马虎了,没有证据的事情谁敢去做,更何况莫修染连对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们总不能为了这么一件不着调的事情就满皇城去搜人吧,倒是候搜到人还好,若是搜不到人岂不是又叫庆和皇帝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在皇城做事久了,没有十足的把握,秦羽是不愿意去打扰王爷的。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也罢这话说给谁听,谁也不相信,就凭衣服的花色断定出是西凉的人或许是真的太草率了。”莫修染神色有些暗淡,低垂着头,喃喃自语道,他本就是好心既然对方不领情,那他不说就是了。
秦羽见莫修染神色又变了,自觉自己说错了话,有心想要再说一番道理,又担心越说越乱只能忍着,看了两人一眼先离开了房间,独留竹蔺和莫修染两人待在屋中。
见秦羽离去了,莫修染才跌坐在了屋中的椅子上整个人就如同脱力一般,虽然口中说的再不管此事了,可是心中仍旧是放不下心。
竹蔺自然是关心莫修染的,见莫修染如此,心疼的不得了,又担心自己上去劝说会惹对方不快,只能隔着一段距离向这里张望,手中的手绢被自己紧紧的握在手中,再搓揉几下就要拧成麻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