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自小就喜欢小猫,今儿在园子里看见那只白猫本就喜爱,甚至和古家小姐闹了脾气,把古小姐划入恨猫一类,打算老死不相往来。
谁知在宴会上古小姐竟英勇救下了白猫,险些被徐姐姐扎伤。
笑着说要送她小猫的徐姐姐关键时刻却要牺牲小猫的性命,而怕被猫爪划伤脸蛋的古小姐却冒着危险救猫,人与人的差距怎能如此之大?
怪不得长明先生总说:“要看心啊,小孩子单纯了容易被骗!”
往后她都不要和徐姐姐一起玩了!
徐郴毕竟是周老太太的女婿,听见女婿被骂“算哪根葱”,周老太太面上也挂不住,而且不能听一家之言,容易偏听偏信。
周老太太看向四小姐:“你说说。”
四小姐是徐冉的忠实拥护者,却只有十岁,看到美的想要靠近,看得恶的也会想远离。
方才徐冉那番作为,已然在她心里埋下了疏远的种子。
“祖母,我不知道徐姐姐怕猫,那只猫扑过来的时候我也被吓着了,没敢看……”
徐冉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却有多般计较。
她到周家以后和妹妹们建立的情感,只因为一只猫便碎的分崩离析,小孩子始终是愚笨的,利用一次尚可,两次就不顶用了。
周老太太看徐冉,态度稍微和暖。
她只是徐冉的外祖母,就是要立规矩讲道理头一个也轮不上她,徐家老太太如今尚且康健呢。
“冉儿,你说说那铃铛如何会在你身上?”
徐冉双眸含泪,盈盈欲坠:“外祖母,那铃铛真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猫为何要冲我扑过来。”
五小姐清楚此事和自己无关,大着胆子摸索到周老太太身边挨着,老太太没有阻拦,任凭她歪在自己身上。
“小猫的铃铛是金色的可好看了,徐姐姐你是不是在哪里捡到了想要珍藏啊?金色的铃铛有可能是金子做的哦!”
周老太太闻言脸色冷若冰霜。
以秦阶的身份和孤傲爱猫的性子,那只铃铛兴许真的是纯金打造。
徐冉红脸争辩道:“五妹妹莫要胡说,我怎会做那等鸡鸣狗盗之事!”
徐家又不差钱,犯得着吗?
周老太太垂眸思量,徐郴几年前还是侍郎,手头宽裕倒还说得过去,可是这几年在江浙做着个不大不小的官,哪有富余。
好好一个侍郎放着不做,偏要调任到五军都督府名下,她这个女婿莫不是脑子生锈了!
周二小姐走到老太太身边,低声道:“祖母,我有些话与你说,先让几位妹妹回房去吧。”
她是个有主意的,能这么和祖母说话,可见是有了应对之策。
其他几位小姐年幼,待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周老太太思量片刻便让她们散了。
徐冉走时不免多看了这位二小姐一眼。
周老太太忙拉着二孙女坐下:“你有什么法子,快快说说!”
“孙女说的话可能不讨人喜欢,但还是要问一句,祖母相信冉妹妹是清白的吗?”二小姐静静等待周老太太的答案。
然而周老太太听了,更加犯难了。
按理说她该信的,可是徐家目前的状况,除非徐郴有另外的生财之道,否则如何供养得起一家老小。
“祖母心里存疑,你快说说解决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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