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的言语,倒是让上官司沉放下了心,没事了就好,只要不用再被那该死的魅药折磨了就好,苏锦惜那般因为魅药而自残的行为,上官司现在想想都后怕,他这辈子必将倾尽全部,保护好苏锦惜,不要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那我可以随意走动咯?”苏锦惜问的这个问题,明显是针对方才上官司沉的过度担心。
“自然,走动走动也是可以的,不过不要累着自己,注意多休息就好,药效既然已经过去 其实也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了。”陈大夫自然的回答着苏锦惜的问题,虽说他并不知道苏锦惜这么问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听完,苏锦惜挑衅的看两人眼上官司沉,那意味也很是明显了。
上官司沉也只能无奈的扶额,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般爱斤斤计较了,不过,这样的情绪,他倒是乐于见得。
“药效既然已经过去,那还烦请陈大夫为她看看那手臂上的伤口怎么样了?”上官司沉躲着陈大夫说说到。
“好。”陈大夫对着上官司沉微微一鞠躬,表示尊敬和应答,而后转向苏锦惜,说到:“请苏小姐挽起衣袖。”
苏锦惜听闻陈大夫的这番话雨倒也没有说什么的就把袖子晚起来了。
苏锦惜这一挽袖子,胳膊上的朱砂痣便就完完全全的呈献在了陈大夫眼前。
“这……”陈大夫看着那朱砂痣,迟疑了一下。毕竟,这魅药已解,但这苏锦惜的守宫砂却还完好无损,那这不就说明,他们……并没有做那样的事情。
既然没有行房内之事,那额魅药到底如何解来,陈大夫心里也自然有个底,随即,他对于这苏锦惜的敬佩又再深了一层。
这个女子,可以为了不收魅药控制对自己的手臂伤害成那样,而后又为了解这魅药跳进冰冷池塘里,这般天气之下,想必对身体以及对本人意志也是有着很大的考验的。
“怎么了?”上官司沉见着陈大夫盯着苏锦惜的手臂皱着眉头,还以为是苏锦惜的手臂有什么问题出现,随即不免有些担心。
陈大夫听着上官司沉这么一问,倒也是回过了神来。
“没什么,之事对姑娘有些佩服。”陈大夫也毫不避讳,没有丝毫隐瞒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怎么说?”上官司沉对于陈大夫这有些突然又似乎没什么由头的话语弄得有些疑惑,随即问了出声。
陈大夫看着上官司沉和苏锦惜疑惑是样子,笑了笑,随即,他看着这两人,悠悠的开口:“小民行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魅药不用通过行房便可解决的事例啊。”
陈大夫倒是说得轻松自然了,殊不知,他这一番话,让在场的上官司沉和苏锦惜有多尴尬。
房间内一片寂静,没有人再多说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