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正义说完后,所有人都瞪着眼睛,就好像伍正义站在案发现场看到作案经过一般,竟能如此精确的说出过程。不过包晓婷却不服气,他觉得这些都是伍正义的想象,要想有说服力就必须要有依据,否则都是空谈。伍正义看穿了包晓婷的心思说道:“刚才我说的是案件经过,这些都是我通过现有的证据得出来的结论。”
包晓婷问道:“行,那就说说你的依据,比如你怎么确定捆绑受害人的就是郑板仓,为何不可能是凶手?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水手结有松动,显得不熟练?”
伍正义摇头道:“这只是其中一点,让我真正确定是郑板仓被清理的指甲,用丝袜勒住死者脖子,以及捆绑死者手脚,极有可能在指甲里楼下丝袜纤维,为此凶手才清理了郑板仓的指甲。”
众人恍然大悟,包晓婷也是万万没想到,伍正义居然能能够想到这个。
伍正义继续说:“我们到达名优会所的时候,你们汪队其实早在那里了,他比我们打听到的消息更多,我想不止是癞皮狗在斗狗场,还有事发当天郑板仓根本就没有出现在名优会所。”
“汪队都没说,你怎么知道?”包晓婷问道。
伍正义朝着汪明韩的办公室看了一眼,透明玻璃的合页刚好合上。
“你跟在你们汪队身边这么久,你觉得他会把线索藏在肚子里吗?更何况,如果郑板仓那天去过名优会所,那汪队估计不会急着把斗狗场给灭了,最后一个见到郑板仓的人也就成了其他人。”
包晓婷嘟着嘴想了一会,不得不承认伍正义说的很有道理,但嘴上就是不承认。
包晓婷问道:“那为什么凶手非要挟持郑板仓来完成这件凶案呢?”
伍正义说不出来,这点也是他难以理解的,那天晚上,肯定还发生了其他事情。
片刻后,伍正义说道:“这也是我现在想搞清楚的事情,明天象山的案件就到了,倒时候将两起案件比对一下,没准就会有新得发现。”
刑警队的其他人听的还不过瘾,还想让伍正义继续讲解,结果汪明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众人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散开。
包晓婷问汪明韩,刚才伍正义说的都是对的嘛?
汪明韩看了眼伍正义,随后点头说:“大致上与我想的一样,不过凶手要挟郑板仓做这些事情,随后将其伪装成意外,肯定与接下来要发生的案件有关系,这件凶杀案还没有结束,凶手一定还会作案。”
最终汪明韩决定,让检查科小王连夜处理完斗狗场事件,随后第二天组织人手,在华城市进行大规模巡查。
不过刑警队人手本就少,这样大规模的搜查无疑就是杯水车薪。
汪明韩说:“就算杯水车薪,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们也得试一试,能够阻止命案发生就一定要阻止,这是身为一个警察的义务。”
第二天清晨,伍正义一大早就在门卫室等待快递,临近八点的时候,送档案的省厅同事终于到达,伍正义接过档案,一番寒暄后就冲到了汪明韩的办公室。
汪明韩正半闭眼的昏睡,见伍正义手里拿着象山的档案,一下子清醒过来,随后包晓婷也走了进来。
三人凑在一起,看了半小时才把档案一字不漏的看了下来。
象山一案受害人名为周茹萍,25岁,象山人,案件发生于9月1日晚上8点,死因为机械系窒息,在脖子处清晰的可以看到一条勒痕。
死者同样以手脚X字捆绑,下半身裸露,趴在田地里,并且性器官受创,死前遭受过性侵。
现场没有留下凶手的精液,以及其他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