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柏收到送信之人带回来的口信,那颗悬着的心总算着了地。他由于不放心军营里的情况,再三向王副将叮嘱后,返回了军营里。
这种非常时期,可不能有一点疏忽大意,若稍有差池就会导致无法挽回的结果。
“你给我记好了,好好对待老将军,我不在的这三日,你好好严守城门,安份守己,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接受任何形式的挑衅和战争,死守就可以。”赫柏严肃的向王副将命令到。
“放心,将军,这次我一定一定遵从你的命令。”
“这是你戴罪立功的机会,要是再有什么差池,小心我要了你的项上人头。”赫柏摆出了一副少有的盛气凌人的模样。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再出岔子了,将军我送你出城吧?”王副将将赫柏送出门。
“你好好待在城里,我认识回去的路。”
王副将本来还想送赫柏出城的,被赫柏这么一说,他只好止步,“那将军你慢走。”
赫柏回到营地里,重新布置了营地的防守,让大家都提高警惕,随时做好应战的准备。虽然对方很痛快的答应了用人质来交换,但兵不厌诈,赫柏也不能放松戒备之心。
对于一向光明磊落的赫柏而言,逼不得已用这样的下策,他心里有些不安。
去边城做内应的人,成功通过了城门口的检查,混进了边城之内,刘守卫完成任务,平安回到营地里。
晚上,他同往常一样,和橙溪一起用完晚膳时,橙溪本是想替她安排住处的事的,“大哥,刘守卫已经平安回来了?”
“哦!”
赫柏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橙溪都怀疑他是否有听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今天的饭菜不合大哥胃口吗?看大哥没什么食欲似的。”
“嗯!”
“那换帐篷的事呢?”橙溪是在忍不下去了,直接挑明问题。
“哦!”
妈呀!这是要做什么?一直哦哦啊啊的,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橙溪生气的胡乱吃了几口,“大哥,你心情不好,换住处的事我们改日再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何不说出来听听,看我能帮上你什么忙不?”
“哦!”
橙溪等着赫柏说出心事,比起换住处,她更想让赫柏能开心,她不愿意见到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赫柏仍然就一个“哦”字把她打发了。
橙溪不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坐着,赫柏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了,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啊!然弟,想作战之事想出了神,来多吃点。”赫柏体贴的替橙溪夹菜。
“有心事?”
“哎!都是战争方面的事,心里有些不安。”
“什么事?说来我听听吧!”
“你就别操心了,也没什么大事,兴许是我想多了。”赫柏心里始终不安,对方答应的这么痛快,赫柏就怕是对方使诈,他怕自己把兄弟们带上死路。
“行,那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嗯!”
还是这个字,橙溪真的都是无言以对了,气冲冲的出了赫柏的营帐,一路走一路抱怨,“什么鬼嘛!就不把我当自己人。”
“然弟,又跟将军吃饭回来呐?”躺在床上还没睡着的王金银,一脸羡慕的表情。
“嗯。”
“你说你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竟然能和高高在上的将军结成兄弟,你说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狗屎运?你以后肯定前途无量。”王金银愤愤不平的抱怨到。
橙溪心不在焉的笑了一下,作为回应。
“然弟,要说结义,可是我向和你称兄道弟的,以后你发达了不会把我这个穷大哥忘了吧?”
橙溪坐在床上脱着靴子,本来还打算去河边洗个澡的,可现在却没了那个心情,“说什么话呢?王大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是我第一个结交的朋友,平时又那么照顾我,你的恩情我记这里了。”橙溪拍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说到。
王金银激动抓住橙溪的双臂,他的这个举动,让橙溪很不舒服,她用力挣脱开王金银的手,躲进自己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