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我觉得师父做得对,好姑娘就应该待在闺房,不该出去抛头露面,有该有的修养。”浩然振振有词的回到。
橙溪很无耐,之后的日子只好乖乖待在铺子里,专心研读医书,用心跟着浩然学习。橙溪原本就不笨,学起东西来也特别的快,很快就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了。
全家人都对橙溪开始刮目相待,平时总是挤兑她的正鹤,也在心里对橙溪赞叹不已。除了橙溪,谁都想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才好。
边塞军情告急,我军伤亡惨重,皇上急召赫柏进宫,赫柏临危受命,前往边塞平乱。由于我军伤员众多,皇上还特下了一道圣旨,招纳各大小医馆大夫为军医助理,前往边塞协助军医救治伤员,并给予丰厚的报酬。若在此次救治期间,医术精湛功劳卓越者,还有可能被皇上亲封为太医。
浩然在街上看到皇榜,心中有点蠢蠢欲动,师父师娘把他养育这么大,他若能用师父教给他的这一身医术,赚得这丰厚的报酬来孝敬二老,也算是不辜负师父的悉心栽培。若有幸能被皇上亲封为太医,也算光耀师门啊!
浩然看完皇榜,就迫不及待的跑回药铺,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正鹤,“师父,军营里要招收军医助理,酬劳非常丰厚,而且还有机会成为太医,徒儿想去试试。”
“军医那是要去战场的,刀剑无眼,敌军心狠手辣,一不小心小命都给搭进去了,不去也罢,不去也罢!”正鹤摇头摆手的回到。
“可我们行医不就是为了救人吗?岂能因个人的安危而退缩,更何况太医不是医术界最高的境界吗?”浩然振振有词的辩驳到。
“你说得都有理,可这仗一旦打起来,就是没完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你和溪溪也不小了,我怕你这一去误了你们的亲事,你还是再考虑考虑。”
正鹤竟然以他和橙溪的亲事来挽留他,可以看得出正鹤是真心疼爱这个徒弟的,早就把他当做自己的乘龙快婿了。
这下就戳到浩然的软肋了,说话的声音也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理直气壮,“那我再想想。”
躲在屏风后面,替病人上药的橙溪,把两人的谈话都听到了耳朵里,表情显得有些兴奋。“好了,七天后再来换一次药,差不多就可以痊愈了。”
“谢谢大夫!”那位病人一边穿好衣服,一边给橙溪道谢。
橙溪端着换下来的废物,从屏风后走出来,把正在想事的浩然拉到一边,鬼鬼祟祟小声的问到,“是要打仗了吗?是谁领兵啊?”
“早就开打了,我军连连败退,这不,皇上又要派大将军赫柏前去应战,讨回丢掉的城池。”浩然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奇怪橙溪怎么会关心起这样的朝堂之事,以前她最讨厌这些事的,但他还是把事实说给她听了。
“那招收的军医助理,也是随大将军的队伍一起前往吗?”
“当然,你问这些做什么?”
“没事,随便问问,浩然,我觉得爹说得对,你还是不要去了。”
“怎么?你也想我留下来?”听橙溪挽留他,他感到受宠若惊,心里乐开了花。
“嗯!”橙溪故意害羞的低下头嗯了一声,端着东西朝后院跑去。
经过橙溪这么一撩拨,浩然那是春心动漾,什么光耀师门,什么救死扶伤,此刻,这些在他心里都是浮云,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师父,我不去应征什么军医助理了,还是好好在家里陪你二老和师妹。”刚刚还纠结万分的他,没想到就因为橙溪的一个眼神,就变得豁然开朗了。
“好好好,想通了就好!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还是不去掺乎朝廷的事为好,皇家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正鹤之所以阻止浩然前往,还是因为他曾经在太医院当太医的爹,就因为他爹当年,拒绝替宫里的一位娘娘毒害她的对手肚子里的孩子,而遭到那位娘娘的毒害,他和他娘隐姓埋名,背井离乡,才能逃过一劫,从那时起他娘就让他一定不能入朝为官。他一直把这件事埋在心里,连雲桂也不曾透露分毫。
第二日,三人同往常一样在店里忙活着,突然来了好大一帮人,抬着大箱小箱的东西往铺子里进,三人都一头雾水,正鹤问浩然和橙溪,“你们什么时候去买的这么多东西?”
橙溪和浩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摇摇头,异口同声的说到,“没有啊!”
那些人把东西放下就准备转身离开,正鹤慌忙拉着其中一个问,“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没有买这些啊!”那人没有理会他,退到门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