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皇上,有人要害臣妾,刘太医,还是你来说吧!”文琇琇觉得,让刘太医来说,比她说更恰当。
“启禀皇上,谦妃娘娘的香粉里,被人放入大量麝香,麝香虽名贵,但长期接触会导致不孕,所以先主们有令,只可入药,绝不能用于后宫主子的日常之中。”刘太医一五一十的向皇上比禀报着。
“有这等事?谦妃,香粉可是内务府送来的?”
“回皇上,臣妾宫里的东西,每一样都是吴管事亲自送来的,臣妾已命人去传他来了,应该快到了。”
正说着,蕴梅和吴管事进了屋,吴管事看皇上也在,赶忙跪地行礼,“奴才给皇上请安,给谦妃请安!”
“吴管事是吧?”皇上开口问话。
“回皇上,正是奴才。”
“谦妃宫里的东西都是你送到,是吧?”皇上将桌上,刘太医呈上的香粉拿在手里,不慌不忙的问着。
“回皇上,都是奴才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
“这盒香粉也是?”皇上将手中的香粉递给他。
“没错,这可是上等货,奴才怕下边的人弄坏,从未让他人触碰过。”这二货,还以为皇上要论功行赏,就怕别人抢功,急急解释到。
“好大胆的奴才,竟敢算计朕的爱妃,说,是谁指使你,在谦妃的香粉里加入麝香。”皇上龙颜大怒,咆哮到,怒目而视。
“麝香?什么麝香?奴才没有。”吴管事感觉气氛不对,但自己确实不知道什么麝香啊!
“还嘴硬,刚刚不是说,只有你碰过,不是你,难不成麝香自己长脚飞进去的?”皇上似乎已失去耐心再听他辩解。
吴管事还一直不听的念叨,他没做过。
文琇琇看得生气,走过去就给了他一巴掌,“该死的奴才,皇上,你可不能轻饶他。”
“陈育,把他交给慎刑司,严加拷问,再带人去他的住处收。”
“嗻!还不动手?”陈公公对着旁边的两名太监说到。
“皇上饶命啊!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啊!”随着他们的走远,声音渐渐消失。
“好了,别生气了,为这么个奴才,气坏身子不值得,朕不会轻饶他的。朕还有政务,先回养心殿,晚上再过来。”皇上安抚着,还在那里生闷气的文琇琇。
“嗯嗯!臣妾恭送皇上。”
刘太医也跟着出了门,等到皇上走远,文琇琇擦掉脸上的泪,“这次还多亏了佟妃,等本宫有了身孕,看还有谁敢跟我争皇上,皇后之位非我莫属。”现在的她,连眼神里都能看出无限的欲望。
在牢里,吴管事受尽严刑拷打,可他始终只会说,奴才没有做,奴才冤枉。的确,原本他就没有做,又何来谁人指使。
无奈,陈公公也只能以此禀报皇上,“皇上,吴管事拒不承认,在他房里搜到一些,含麝香的膏药。”
皇上停下写字的笔,想了片刻,“杖毙,挂于后宫必经之处,暴尸一日,无论是谁经手的,都以此杀鸡儆猴,让她们自己消停消停。朕这后宫,比起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嗻!”
看着悬在宫门上的吴管事,宫人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一宫女:“听说他谋害谦妃的皇嗣,不知道是真是假?”
另一个宫女:“这还能有假,尸体都挂这里了。”
宫女:“真不知道图啥?好好的内务府总管事,去干这些掉脑袋的事干嘛?”宫女叹息的摇摇头。
另一宫女:“你说图啥?肯定是收了人家的好处呗!”
宫女摇摇她的胳膊:“别说了,快走吧!”宫女给她使了个眼色,她朝宫女望的方向看去,各宫妃嫔们正朝这边走来,几人慌慌张张的结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