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终归不是事。
弄完院子里的死蛇,我也疲倦不堪,回头跟她说:“我想睡一会!”
姓白的瞪了我一眼,我是没力气跟她玩心眼了,很认真的说:“我太累了!”
闻言她犹豫了下,让我到她房间休息。
她房间我去过一次,全是白色,怪渗人的,急忙说:“去我房间吧,你住进来后我换了床单,还没睡过。”
女孩子喜欢干净,我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邋遢的一面。我原来的房间正好在她对面,爷爷过世后我收拾过一次,还算整齐。
只是床是东西向,我拴的是左手,她拴的是右手,我睡觉习惯头朝南,这样一来,她必须睡到里面才行。
孤男寡女,同床共枕,这种事我也说不出口。但姓白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是真的疲乏,哼了声脱掉鞋子上床,我见状也坐了下去,她默契的往里面挪了挪。
我困到无法思考,自然没心思想别的,伸着左手背对着她,不多时就进入梦乡。
不过到了这个年纪,人老实,梦却不老实,总会做些乱七八糟的梦,而且多年来我养成一个习惯,喜欢抱着被子睡觉。
人一睡着,会做出些什么自己都无法控制。
感觉睡下没多久,梦里正抱着一个漂亮的小姐姐亲热,眼看就要进行最后一步,身体突然猛的下坠,吓得我一下惊醒过来,后脑一阵生疼,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姓白的趴在床边,一脸怒气的瞪着我。
我揉了揉后脑坐起来怒道:“你干什么?”毫无疑问,我是被她推下床的,而且她脚丫子还伸在床边上,估计是一脚就给踹下来了。
姓白的穿的是裙子,现在这个姿势正好露出小腿,纤细如玉,加上梦里的情节还萦绕在脑海里,我生理上难免有些反应。
姓白的像头发怒的小狮子,瞪着我咬牙切齿,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在不老实,你就睡地上好了!”
我一听心里顿时有火,蹭的从地上爬起来,不料梦里的余韵未过,刚才又见到她的小腿,气愤下也没顾得上,人一站起来,不该露的东西正好指着她。
“你……臭流氓!”姓白的脸一下就红了,在冷的女人,见到这副场景难免都会失去理智,她脸上再无高冷,捂着眼不停的用脚来踹我。
意识到问题所在,我也很尴尬。自己不是那种耍流氓的人,可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只能避开她乱踢的脚,不停的说:“我可没那个意思。”
“没有你还这样?敢做不敢认!”姓白的捂着脸冒出这一句,任性就是任性,任何时候都要占据上风。闻言我是又气又无奈,捉住她乱踢的脚丫子,苦笑道:“我认,我对你想入非非。行了吧?”
姓白的听到这话,乱踢的脚丫子骤然停下,房间里的空气顿时阴冷了不少,她松开握在脸上的手,森冷的说:“既然你对我不敬,那就别怪我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才还以为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情绪失控,没想到是故技重施,把对付苗家兄弟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了。
苗家兄弟当时若是闯进屋里,未经她的允许,是为不敬。只是这个规矩也太过可笑。
我才想到这里,姓白的猛的收回自己的脚,翻手就扔出一条白绫,那白绫我不是第一次见,此时宛若长了眼睛一样顺着我的肩膀快速旋转,眨眼功夫就把我捆得结结实实。
“你好恶毒!”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词,她一开始就在伪装,故意让我出言不逊,好给她收拾我的借口。
姓白的冷笑着起身落地,盯着我说:“从现在开始,你就这样睡觉,睡地上!”
弄清她的规矩,我有些无语,嘲讽道:“姓白的,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女,谁都要敬重你?”
我的话挑战到了她的尊严,她冷声解释道:“规矩不是我立的,而是所有修道之人定下的。”
听到这话我有些迷糊了,不过很快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太强了,众人无奈下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束缚她。
想到这里,我急忙说:“等等,我还没有破坏你的规矩,快给我松绑!”
松绑自然是不可能,但姓白的小有兴致的等着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