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宇点点头。
月月笑了,她信,甘伯伯说过,《奇经化元诀》圆满一层那就是堪比一阶妖兽的体质啊。能有事才怪。只是自己关心则乱把这茬给忘了。
“那你的血?”
“啊,我明白了,嘿嘿,”古雷没脸没皮的又凑了过来,真象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兄弟,你刚才是说‘我舌头’?”
朗宇又点点头,张开了嘴,只见在嘴里三分之一的舌尖部分已经几乎断了,多亏下面有根筋连着。不知为什么看着吓人却没有了血迹。
小女孩倒是不行,看着那舌头就两眼水汪汪的了,“那也不用这么大力呀!”
“兄弟,你狠!哥——有点服了。”古雷把一个大拇指挺到朗宇的眼前异常的兴奋。也许这也叫血性吧。
不狠行吗。自己的对手都是些什么人,以为是三岁的小孩子,那么好糊弄。一个弄不好可就是热乎着进去凉着出来了。
上仙自然是回了迎仙绎。这是一个专为在凡世间游历的上仙准备的,每一个城里都有,并且都是同一个名字。没有人知道这位上仙是什么名讳,没有人敢问。因为只要能打开迎仙绎大门的就是上仙无疑。那门上的东西就是仙门专设的。
此时那位灰衣的中年上仙静静的盘坐在青丝团花的蒲团上。在其腿上,白毛的秃尾巴鼠绻成一团。上仙行走于凡世,这也是常有的事,但如果不是公事大多不会入住这样的仙绎。这位灰衣上仙本也想低调的混迹于杂市中,无奈出了瑞凤楼这一档子事,很不巧的被人发现了。小小的荨阳镇本未看在眼中。却意外的引起了他的兴趣。忽然似是沉入修炼中的上仙,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哼哼,小子,你能躲得了吗?”
仍然是那个有些阴沉的大厅里,左无涯面对着面前高大的背影,真的有点杵。城主大人那深不可测的心里他永远也捉摸不定。当初他入城主府的时候,是被仇家追杀,也是无奈之举。自忖有几分小聪明,以自己若大年纪的经历不说能将其玩弄于股掌之中,最起码游刃有余。谁想仅仅半年就差点给自己惹来杀身大祸,才知道权谋之术深得很。
这几年他一直在走钢丝,总有一种预感,自己可能随时就成了城主的替罪羊。今天的处罚又让他忐忑不安。重了他承受不起,轻了他又怀疑城主另有谋算。他早就后悔了,修者,没有了修者的心境,还如何修,因此十几年来尽管他很努力,也用了不少丹药却不见有寸进。这是一种无奈,要保命就得应和城主,修为就无法进益。最终还是会成为一个弃子。之前的兰隆已经给他带来了危机,所以兰隆必须得死,或者走。
“你发现了什么?”话语里听不出喜怒。
“回大人,不是属下故意要为大人惹祸,是那小子他粘在石柱上了,第一次属下没有拉动,所以才提了些玄气。不想却失手了。”
“嗯,我知你一向稳重,并不曾责怪你。早已知道其中必有原因。”思索了一下,许正卿才又道。“莫非我们真的猜错了,以今天的情形没可能不现身哪?”
“不错,连属下当时都以为真的出了人命,我不信那人能如此的沉得住气,噢,对了,会不会是上……”
“禁声!”
马车停在聚贤楼下,朗宇被人滴了答拉的抬了进去。聚贤楼停业。
房间的门被打开,十多人一起走了进来,确实是走进来的。朗宇早就站起来了,他本就就没有伤着,只是舌头不好使。
“先把这粒培元丹吃了,能不能抗得住?”古云逸从玉盒里捏出一枚碧绿的丹药问道。
“还是吃月月那个吧,那可是仙丹哪!”古雷似有些迫不及待的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月月手里的丹盒。
“气!(去)”朗宇蹬了他一脚,早就想踹他了。“吾还细奶记个吧(我还是来这个吧)”说话这个费劲。月月“噗嗤”一声都被逗笑了。朗宇接过古云逸的丹药直接扔嘴里了,他怕个逑。石柱里那么大的力量都没把他怎么地,还有啥可怕的。那丹药很怪,刚到嘴里凉丝丝的,一过喉咙处便象水一样淌了下去,下到小腹里便如着火一样的烫了。
“大家都下去吧,云逸在这守着。”古久成吩咐道。
古云逸是谁,古久成为什么叫着这么随意,说起来,还有个故事,长话短说吧,古族主枝分了两个系,云字现在是主系,久字是侧系,并且比云字小一辈,所以古雷没有叫错。古云逸年青气胜,曾不服古莫任用古久成,所以打了个赌,结果他输了,从此只有他与古久成兄弟相称,别看他修为比古久成高得多,但是做这个兄弟他服。也因此古莫才让他来这里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