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小舞指着金宣骁的戒子嚷道:“胖哥的戒子放电把黑线电死了!”
金宣昊看着毫无动静的三样东西,默默叹口气。
小舞拿起胖子的戒子,感叹到:“胖哥的法器真多。”
再看茶几上的戒子,黑线趴那儿一动不动,慢慢地便化成一股黑烟消失不见。祖母绿似感应到威胁消失,纯白雾气也渐渐消散,只剩下一块极品绿玉静静地躺在那儿。
她拿起金宣骁的戒子给金宣昊,“戒子这下干净了,但是之前是谁动的手脚,你让金大少自己想想,他那么聪明,一定能想到。”
“我会问的,放心吧。拿回去如果我妈妈仍觉得有问题,我再来找茅大师。”
小舞点点头,拿起祖母绿递给金宣昊,“你妈妈给你的这块玉一定是宝贝,你最好随身戴着。”
金宣昊说:“我会的,被你一说,我觉得那雾气一定是祥瑞之气,我可不能浪费了。”
小舞送金宣昊离开,把戒子放回胖子的抽屉,回到自己屋接着躺下。
想起刚才看到的东西,才惊觉:我也能看到东西的磁场了,果然是五颜六色的。等我身上好了,到外面看看风水,看能不能看到更多颜色。
下午,茅林森和胖子回来,小舞眉飞色舞地给他俩讲了中午的事,两人都有些吃惊。
胖子说:“那年去峨眉山,遇到个老和尚,非说我与佛法有缘,听他念了一天的经,临走他说给我戒子开了光,没想到是真的,那个黑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茅林森听了那些黑线的描述,说:“很像是东南亚养小鬼的做法,对戒子施加小鬼的戾气,长期接触的人身体倒不会有太大问题,但精神却会渐渐紧张、焦灼、颓废、衰弱,这个过程很缓慢,一般人根本不会觉察到。”
“精神焦灼、衰弱了之后呢?会怎样?”胖子问。
“要不了命,也就是人整天没精打彩罢了。”
“这就奇怪了,费劲搞那么半天,就为了让人没精打彩?”
“你觉得没用,可这么做的人一定有他的目的。”
胖子点点头,“豪门里的目的,不外乎就是钱。”
小舞说:“我就说嘛,豪门恩怨多,金二少还不服气。”
茅林森瞟她一眼,“你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小舞说:“哪里好啦?他是来找你的,你不在才让我看的呢。”
茅林森面色不善地说:“金二少虽然生意上有些天赋,但感情上绝对是个纨绔子弟,别跟他走太近。”
“哦。”小舞看一眼茅林森,觉得他怪怪的,有点像在吃醋,她又看一眼胖子,却见胖子一直看着茅林森,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是痴痴的样子。
茅林森对小舞说:“你中午吃饭了吗?”
小舞摇摇头,“吃了两块饼干。”
“现在你去做饭,吃过饭我给你上药。”
说完回屋,回头给胖子使了个眼色,胖子立即跟了进去。
小舞撇撇嘴,气鼓鼓地下楼到厨房。
屋里,茅林森背着手看着窗外,胖子在他身后说:“金展岳今年64岁了,金家整个家族都特别紧张。”
“为什么?”
“金家说是有400年历史,其实应该是不到200年,他们的族谱我黑进去看了,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金家历任CEO他们的寿命几乎都没超过65岁。因为他们家族内流传着一个说法,是关于一个古老的诅咒,是说金家先祖的财富是跟神仙求来的,他们愿意用生命换取金家的财富,所以每一任CEO都不长寿。”
“还有这么无稽的说法?”
“这个诅咒的存在也有好的一面,就是并不是人人都想当CEO,但如果被选中了就必须担起责任。”
“那事实上呢?真的只能活到65岁。”
“有一个活到了68岁,其他的有个54岁就意外死亡了。”
茅林森皱着眉头又问:“金展岳和倪敏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展岳比倪敏儿大八岁,40岁那年接任CEO后,大约半年时间,倪敏儿就自杀了。但以倪敏儿的性格来看,就算老公忙事业忽略了她,她也不可能自杀,这也是为什么金家兄弟的外公一定要让警方介入调查的原因。”
茅林森闭上眼默默地思考了一会儿,对胖子说:“你再查仔细一点,金家历任CEO上任的时间、死亡的时间、他们妻子的情况,我都想知道。”
胖子奇怪地问:“老师为什么对金家这么感兴趣?金宣骁的神精紧张和焦灼来自小鬼戒子,他曾说的灵魂附体,说不定是他精神紧张的臆想。”
茅林森说:“那倪敏儿自杀前一天写在日记本里的:他不是展岳。又如何解释呢?”
“这个,倪敏儿当时已经抑郁症了,她的一些想法,只怕也未必可信。”
“她的抑郁症是真是假现在还真说不清,反正也没其他的事情,就当帮倪敏儿的忙,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她自杀,又能让她二十多年灵魂不散。”
“嗯。”胖子点点头,转身想出去。
茅林森叫住他,“小胖,你以前交往了那么多女朋友,为什么都没结婚?”
胖子意外地扬扬眉,“呵呵”一笑,“老师是想给我做媒吗?可千万别。您以为女人是地球人类吗?才不是,她们比您还像外星生物。她们不明白我在想什么,我也搞不懂她们在想什么,越交往越累,还是和男人相处轻松些。比如和老师在一起,就很轻松。”
茅林森看他一眼,“在你心里我是外星生物?”
“当然不是,您是我爸爸,我从五岁时被您收养,到后来出国留学,到现在轻松自在地生活,若不是您,我现在不定埋哪个坑里啃苞米呢。”胖子说着低下头,自嘲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