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家中,党小舞在厨房把炒好的最后一道菜端出来,冲宋佳齐说:“过来吃饭了。”
宋佳齐坐沙发上,左手拿着一个厚厚的红包,右手拿着一张名片,“小舞,你说那个茅大师他看见那只女鬼了吗?”
“好像看不见,他拿着桃木剑在那儿舞的时候,都没确定的目标。”小舞摇摇头说。
“你确定那只女鬼怕那把桃木剑?”
“确定,当时她手已经掐到我脖子了,那股寒气正在往里面浸透,看到桃木剑刷一下就跑了。”
“就是说那东西真是件法器,你要有那么件法器,不就什么都不怕了吗?”
“那些法器都是人家祖传的,我到哪儿得去?吃饭吧。”
两人坐到桌前,党小舞跟林伯身边时学了一身好厨艺,宋佳齐特别爱吃她做的菜,再说两个年青人都刚参加工作不久,收入实在有限,轻易不敢在外面乱花钱吃饭。
宋佳齐一边吃着一边说:“我觉得茅大师对你挺好的,说不定是你的贵人呢,你看他就几句话,就让你得那么大一红包。”
“我也觉得他挺好的,在他眼里我看不到一点敌意,不像唐梓葭、叶慧慧他们。”
“他既然是大师,既然有法器,那一定是有真本事的人,说不定他能开光一件什么东西让你带着,也能给你避避邪。”
“开光那得是得道高僧,他又不是和尚。”
“不管怎么样,只要管用就行。”
“你说的对,要不我下午找他去,他还说要给我打折呢。”
“那更得去,我听说好的阴阳师收费可贵了,可真能解决问题,多少钱那都值呀。”宋佳齐转头看了眼大门上的符咒,“也不知道当时林伯在哪儿求的符,他应该给你多求一张让你随身带着。”
党小舞黯然地垂下头,这些年,每当孤独的时候,真的好希望林伯能在她身边。
她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双见鬼的眼睛。
从她记事起,她就在福利院。
院长告诉她,当她出现在福利院门口时,出生才两个月,襁褓里塞了一张纸条,写着一个日期,除此再无他物。
院长将她交到医生手里,“给她洗洗,好好检查一下。”
福利院的孩子大多数都有残疾或疾病,不然,也不会被遗弃。
可是医生将她洗的白白净净之后,仔仔细细检查了两三遍,最后对院长说:“这孩子非常健康,什么毛病都没有。”
她喝了牛奶之后高兴地手舞足蹈,院长说:“她的父母怎么忍心不要她,这么可爱的孩子,就叫她小舞吧。”
福利院的孩子都姓党,所以她叫党小舞。
健康的孩子总是最先被人收养,她十个月大时,一对和善的夫妻收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