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低声道:“有件事要侯爷帮忙,”说着顿了顿,“明天能不能请钦天监来府里看看。”
钦天监?
薛明睿微微一笑,“你也相信那些人说的话?”
容华眼睛一闪,“大家都信,我也不能不信,与其让大家私下里说,还不如让钦天监进府看看这样大家都放心。
瞧着她不加掩饰的目光,就知道她的意思。只要钦天监说一切都好,自然就不会再有人说什么闲话。
他就知道她一定不会相信这些,只是没想到她会有这样好的主意。
容华低下头来笑了。这种无关痛痒的事,顺着来比逆着来要容易的多,她何乐而不为。
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清澈的声音“容华是不是过三个月了?御医今天还说,胎气已经稳了。”
言下之意是不是暗示……自从祖母没了之后,他们一直也没有同房过。
容华这样想着,脸“忽”地一下红起来。
薛明睿刚要倾身过来,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探过身将容华抱起来伏在他身上。
还从来没有过这样……容华顿时窘迫地挣扎……“小心脚。”
她几乎忘记了脚上还有伤,这样微微迟疑,腿一落已本文版于55ab社区经跨坐在他腰间,他轻轻一动,往日般矫健,根本不将她的重量放在眼里倒是她有些害怕伸出手紧紧抵住他的胸膛。
他乐于看她羞涩的模样,伸手拂过她的长发微抬起身子轻轻地吻在她的唇上,接下来的吻如同靖蜒点水般一直延绵到她耳边声音低声微哑,“成亲那晚我该小心。”
容华脸上又是一热。成亲已经这么久了,却要提起成亲当晚……那天晚上确实难熬,不过还好薛明睿已经算是很照顾她的感受……“好久没有了,这次我们慢一些。”说着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脊背……辗转细腻的**,让她觉得思维一点点的涣散,鼻端只有淡淡的青草香气,清爽又让人迷醉,第一次将小衣都脱下来,真正的肌肤相亲。
他的手掌虽然粗糙,腰身上的皮肤却依旧细腻,不时地蹭着她的。胸口也不时地与她碰触在一起,一种难以描述的陌生,如同针一样游走进她的身体,顿时让她心跳加快。
扯掉最后的遮挡,他屏住了呼吸,身体一挺一寸一寸地侵入,头微微仰起,细长的眼睛慢慢朦胧起来……没想到半夜里会要水。
春尧有些慌张,忙了半天才算伺候妥当。
容华行动不便,薛明睿拿了软帕子进来,容华还未褪潮热的脸又红起来。隐隐约约记得春尧进来将水端了出去,再往后她就睡了过去。
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她骑了一匹无比神骏的黑马,漫山遍野的跑,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
第二天,容华起的蚂蚁团第一时间章节晚了些,吃了早饭,春尧进来道:“钦天监来人了。”
钦天监照例将容华的八字和小日子合了一遍,又去看了容华的住处和薛家南院,说了一通易经八卦的说法。
除了容华、钱氏不算明白,老夫人、薛夫人以前都听过这些,还算能听得清楚。
“也就是说没有什么忌讳的?”
“方位上是。”
除了薛二太太遮掩意外的情绪,大家都松了口气。
容华也笑了,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薛二太太一定以为钦天监会说南院不利于她,谁知道反而是另一个结果。
薛二太太很快调整了情绪,似是比任何人都要关切容华,“那能不能算出是少爷还是小姐?”
那人摇摇头,“这个就不好说了不过依时辰上来看,少爷多一些。”
不过是顺嘴一说,便能左右别人的心情。
薛二太太的笑容立即变得有些牵强,“那自然是最好了,老夫人又能抱曾孙了。”
那人又想起什么,低头问容华,“少夫人可有什么胎梦?”
胎梦?她最近很少能记得都做了什么梦,除了昨晚。
“梦见马或者花是最谁的,马也要分黑马还是白马,花也要看有几支。”
容华抿起嘴唇,忍住羞涩的笑意。昨晚她虽然梦见了黑马,只怕并不是胎梦。
钦天监已经看过方位。府里便开始将容华的东西搬去南院。
老夫人生怕南院人手不够,将府里得力的调了不少过去。二太太直埋怨府里的人手不够,老夫人想了想又让六从庄子上调了些人蚂蚁团第一时间章节进府帮忙。
本来已经一切准备妥当,又因下人进进出出乱了方寸,钱氏生怕出错漏,只得将人和事重新分配。
相比二太太和钱氏的繁忙,容华就舒适的多。
南院比府里请净,容华又跌伤了脚,出行都要坐在肩典上,一下子成了富贵闲人。
什么都好,只是红英的事还没处理。
容华看向院子角落里两个探头探脑的丫鬃。
薛二太太防得她紧紧的,不给她单独和老夫人说话的机会。这种情形恐怕要到薛明霄成亲之后才会好转。
容华在院子里透了会儿风,回到内室叫来春尧,“去让人想办法和李妈妈说说,我有意将红英放出府去,问问李妈妈的意思。”
既然不能明说,只能绕个圈子。
下午春尧带消息回来,“李妈妈说红英瞧着是个伶俐的,不如留些日子。”
也就是说,老夫人有意将红英留给薛崇义。
容华点点头。
薛崇义有可能已经和老夫人挑明了。既然如此,她也没有留红英的意思,等到薛明霭的婚事过了,就将红英送给二房。
容华这边安顿下来,到了晚上常宁伯府就要进府踩花堂,二房那边却炸开了锅,“不好了,三爷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