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备而来啊。”南宫堃老爷子看了眼站在他身后的一排排黑衣保镖,“看来你这是要明抢了?”张济成耸耸肩:“不敢,不敢,这还是要,看看您的意思啊。”南宫堃冷笑,同时心中也微微有些后悔,难道自己真的是有些太假清高老顽固了,原本自己不想妄动干戈,可没想到他们竟然欺负上门来了,可现在家中有战斗能力的族人大半都在外面拼命挽回家族剩余的产业,现在的族中可以说完全是空营一座,这要是真打起来,可如何是好。
“那最后怎么回事呢?”沧澜忍不住出口问道,在他一旁正听得聚jing会神的欧阳轻云不悦的皱了下柳眉,伸手夹了个红烧狮子头塞到了沧澜的嘴里。
“我也不知道,”雅月意外的摊了摊手,“我当时正在病房里陪着梦心和大姐,等我得到消息匆匆忙忙赶回去时,事情已经结束过了···”
“是吗,看来老爷子是敬酒不出想吃罚酒了,”张济成收起了虚伪的假笑,脸上换上了轻蔑的冷笑,挥了挥手,“既然如此,我就自己动手了,别说我不讲理,咱也算是先礼后兵了。”说完起身就要带着一帮保镖离开,至于目的地不用想都知道。
“你们敢!我看今个你们谁能走出这个大门!”南宫堃老爷子一拍座下椅子,整个人从椅子上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瞬间闪到大厅门口,手中龙头拐重重的顿在地上,顿时脚下的大理石地板像玻璃一样呈蛛网状碎开。张济成退了几步,避开飞向自己迸溅起的碎石,毫不在意的弹了弹身上的浮灰:“别死撑着了,南宫老爷子,若是在十年前,不,哪怕是五年前我都会惧怕你一番,可现在呢,你已经是残烛之年,再加上这几天的疲劳,你能有全盛时期的半成实力就不错了。”
“哼,这可不是你说的,总之今天想要伤害大丫头,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张济成狰狞的看着南宫堃,“是么,那就别怪晚辈不客气了!”说完身后的黑衣保镖们撩开衣襟,从衣服下面齐刷刷的抽出把明晃晃的砍刀,大喝一声冲向南宫堃,一时间一大片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刀峰就这样对着南宫堃当头罩下!
“爷爷!”“混蛋!你们敢!”
依稀之间听见门外传来自己三孙女和一个陌生的声音,就在南宫堃思索自己是不是在临死前出现幻听的时候,一道金se的身影飞快地掠过自己迎面冲向了那一大片刀锋,“九转混元——不动明王!”一声震人心神的怒喝,接着一道金se的光柱冲天而起,南宫堃看见光柱中一个高大身穿盔甲的青年,一头乱发如同狮鬃,双手合十,背后浮现着一座静立于金se火焰中,皮肤深蓝se的八臂明王法相。
袁洪面对迎面而来的刀锋,并不退让,而是如若无物般向前走着,就在刀锋及身前,他猛然睁开双眼,双手飞快的变换着,一个个印法飞速的施展出来,最后停留在一个双手虚心合掌,两中指竖立如幢状印法上“南么,三曼多伐折罗赧,悍!”随着这声佛号宣出,一道刺目的金光从他的身上迸发出,一把把砍刀刚一接触到那金光闪闪护甲就立刻节节寸断,化作一块块碎铁。
“南无-三曼多-伐折罗-赧-含!”
接着袁洪甩手从后面抽出三节棍一摆:“敢打我老丈人!看我不废了你丫的!”
“我到地方时看见的,就是站在一堆‘尸体’上身穿金甲的三姐夫,和站在爷爷身边扶着爷爷一脸花痴的看着三姐夫的,三姐。”雅月端起面前的饮料一口气喝光,看着周围明显已经大脑当机的众人不由有些好笑,“喂,你们那都是什么表情啊,不信啊。”
翔云面se复杂的端起茶杯,并没有喝只是端在手里用杯盖不停地抚动着水面:“听起来确实很不可思议,梢姐是怎么出去一趟随随便便就捡了个绝顶高手回家的呢。”雅月笑了:“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啊,用我三姐的话来说他可是一下子把这十几年的积攒的淑女气质全都用上了。”沧澜翻了翻白眼,算了吧,那位“女酒豪”会有这种东西?
“不过我那三姐夫确实厉害,他看了我第一眼就看出了我有心事,并且开导我对我说了几句话。”
“他说‘你很迷茫,也很悲伤,但这种悲伤和迷茫并不是别人造成的,而是你自己,你出不去了,陷在了一个圈子中,不断的徘徊,不断地自责。不要叹息,既然你活下来了,就要去做生者应该做的事情,去承担责任,不要去逃避。’接着他带着爽朗的笑容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我大哥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永远不会痛苦的,关键是苦一阵子,还是苦一辈子,如果你逃避了这一阵子的话,那么就会苦一辈子了。’”
今天我生ri,祝我生ri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