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真的不知道，再说，我一个小小的销售监理，有什么资格去知道上层领导的工作关系？”

方珊珊冷笑，“这么说，你不在乎去投诉……”

监理故作镇定道：“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底气不足的他，说话间，偷偷地瞄了一下肖强面无表情的脸孔。

肖强摘下眼镜，语气冰冷，眸光骤然冷寒到极点盯着监理，一字一句道：“你认识乔克吗？”

卡博公司的乔克，无人不知、谁人不晓？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笑面虎。提到乔克，监理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道：“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认识乔克，我可以引荐你认识一下。”

“r，在一个多月前就离开卡博公司了。”

“因为什么？去了哪里？”

“不知道去向，不过他是因为卡博公司内部整顿。跟某一些人合不来离开的，更主要的原因是创新第二代n2—3号。”

“这个跟副总裁出事有关系？”

监理面现恐惧之色，把个头摇得就像拨浪鼓道：“这个，我真的不能说了，求你们饶了我。”

从卡博公司出来，方珊珊突然问一句道：“你真行，居然认识卡博公司巨人乔克。”

肖强惊讶“乔克现在在卡博公司那么大的影响？”

“这点算什么，卡博公司藏龙卧虎的，你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取了车，方珊珊又说道：“下一站由你决定。”

“晚上，你会不会把我送到警察局？”肖强在意的是这个。看看天色不早了，想到待会还不知道在哪落脚，心里未免有些孤独感。

“放心，我不会让你睡在大街上的。”方珊珊含笑，揶揄道：“去副总裁的家看看。”

“你的存储库文档，可不可以查找关于副总裁的资料？”

“n，如果提前几个小时有可能查得到。死亡时间超过两小时，人力资源部就会自动关闭对外的个人资料查询入口，会把死亡人的资料转存到执法部门。”

“那么我们去警察局查找？”

“你真的想回到警察局？”方珊珊设置自动驾驶，模拟真人嗖地钻了出来，握住方向盘。

屏幕提示模拟声道：“前方隧道，注意保持车距。”

隧道！肖强从车窗里凝望隧道，这种感觉很熟悉——滴滴~呼~一辆大型的鱼头密封式卡车，至左侧近在咫尺的距离擦车而过。

方珊珊大惊，急忙取消自动设置。

肖强扭头看向滑动极快已经闪到前方的大型卡车，心慌慌的感觉，他觉得要出事——果然右侧又是一辆巨型卡车，滚动着巨大的轮盘，气势汹汹而来。

“快，这俩车不是好东西。”

“他们是什么？”

“是卡博公司的，对付我们来的。”

方珊珊急转方向，躲避俩车的相互夹击“是监理出卖我们？”车轮在地上摩擦出火花，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他没有那个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