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a.i.d的推断，血天使药剂是打破基因稳定性和不可逆转的特殊药剂，能够让生物进行跨物种基因转移。换言之，这只老鼠因为跨物种基因转移，已经变成了另一种生物。但是基因转变不够完善，所以表面维持了老鼠的外形，没能完全变化。”

白子寒看了一眼鲁修亚，说“另外，a.i.d认为你之所以能改变瞳孔色素。让异能强度提升，也是因为被注射了血天使药剂。”

鲁修亚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对自己的事情一无所知，只知道我的任务是保护赫尔夫家族。我不知道是不是被注射了血天使药剂，我的记忆被封锁了，我根本想不起来。”

那只巨型老鼠跑的飞快，一眨眼就消失在巷子深处。当白子寒他们跑过来的时候，看见下水道的井盖被打开了，露出一条黑漆漆的圆口通道，显然这只巨型老鼠逃进下水道去了。

“怎么办？我们还追吗？”李文敏问道，她实在害怕这种怪物，因为太恶心了。

“恩，不能放过它，否则的话天知道会有多少人被它吃掉。”白子寒想也不想就爬进下水道，想当初他受伤在下水道呆了很多天，所以轻车熟路的爬下井口。

下水道里没有阳光，但是有微弱的工作用照明灯，这种照明灯是为了防止工作人员失足跌落排水系统的，所以只能照出路面的所在。在下水道的中间是一条黑色的污水河，城市的污水都被集中在这里排放，发出难闻的恶臭。

“好臭啊！”李文敏下来之后干呕起来，她从来没闻过这么臭的味道，好像腐烂的尸体堆积在一起似得。

白子寒和鲁修亚走在前面，昏暗的下水道里污水哗哗的流淌着，除此之外没有一点声响。他们不知道那只巨型老鼠跑去哪里了，在下水道里显然是老鼠的天下，他们一时半会找不到它。

在下水道里他们转了几圈，进入了一个更空旷的地方，几根巨大的圆柱支撑着上下地基，宛如辉煌的地下宫殿。白子寒认得这里，正是世界闻名的排水系统，当它全功率运作的时候，能够保证暴雨中的东京路面没有一点积水。

不过，现在展现在他们眼前的，却不是原来的可以当成旅游点的排水系统，而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室。只见空旷的场地中间，几十个身穿白服的人忙碌着，几十台仪器连通在一起，似乎是在测试着什么。

在这些仪器的中间，是几只巨大老鼠。它们被困在钢铁铸造的牢笼里，神情萎靡，好像磕了安眠药一样昏昏沉沉，完全没有攻击力，否则的话凭这牢笼根本无法困住它们。

白子寒他们躲了起来，不明白眼前是什么情况。白子寒看着场地里的那群人，他们的服饰让他觉得很眼熟，忽然他认了出来，他们正是神道三家所谓的神将，是效力神道三家的异能者。

“我明白了！”白子寒轻声说道“你们还记得吗？使徒十二支说会和神道三家进行交易，虽然不知道他们所谓的交易是什么，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使徒十二支把血天使药剂交给了神道三家，这些家伙正在进行血天使药剂的实验。”

鲁修亚也想起来了，他和白子寒逃出神道三家那晚，黑骑士威尼斯和金狼出现在他们面前，确实说过使徒十二支和神道三家交易的事情。鲁修亚脸色变了变，说“如果使徒十二支真的和神道三家达成交易，那么第十支柱应该已经来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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