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蓝珊的语气有一点不太是味儿：“那真的便宜她了。”

杨霄稍一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她还不是正主儿，若换成你们，阴阳调和的效果很可能要强上好几倍。”

这种话说出来，姐妹仨全都沉默了，神态表情都有点不太自然。

怎么说呢，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好处，落到了外人身上，还造成了效果浪费，这真是……

“该！”

慕蓝珊就是这么实在，瞅着大姐和二姐，恨其不争地说了句：“活该便宜了别人，一个个的假装那个矜持。”

大姐二姐都不做声，杨霄觉得好笑，忍不住问她：“那你呢？”

“我？我怎么了？”

慕蓝珊脸色微红，硬着头皮回道：“我要是现在就已经发病了，可以和你换血了，我就和你……靠，不就那点破事嘛，有啥了不起的。”

“现在也不是不行。”

杨霄一本正经，以专家口吻说：“即便还没有发病，但你的血液和两个姐姐应该是一样的，我估计，阴阳调和的效果即便不如她们，也会比其他人强得多。”

“我……”

慕蓝珊有点撑不住了，但还在化妆豪气干云的大姐头，用力挥手：“再来几次，她俩要是还不开窍，tm的……tm的我就上！靠，不就这么点事嘛。”

脚踩着一块石头，神态语气很像个啥都不怕的女土匪，却左盼右顾的不敢与杨霄对视。

“不至于，不至于。”

杨霄忍不住笑了，拍拍她的肩膀：“别搞得这么悲壮，跟要英勇就义似的。”

接着，面色一板，转变为另一种语气对她们说：“别以为就你们清高，就你们圣洁，谁要是不情愿，我还不稀罕呢！我宁可和其他女人滚床单，最起码她们都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勉强。”

有些话既然开了头，那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反正早晚都要戳破这层遮羞的面纱。

杨霄近乎冷酷的揭破：“在我这里，你们甭指望能有什么浪漫而纯洁的感情，我不懂那个，也看不上那个，我就是一渣男，不一定会跟哪个女人上床。说白了，跟你们换血，我是觉得有好处才会干，这其中不存在任何一种美好而高贵的品德……”

慕蓝珊忍不住凑过来戳他一下，小声提醒：“哥们，你这么说太残忍了，把她们那点幻想全给抹杀了。”

“是挺残忍，也很丑恶。”

杨霄点头，却道：“但这个就是事实，早点说开了，省得她们一直都在纠结。”

接着，杨霄更加过分更加霸道的宣布：“很遗憾，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爱情了，因为我不可能允许你们找其他男人。不接受我，可以，但也不能接受别的男人！”

“为什么？”

慕蓝珊像是和他唱双簧，瞪大了眼，相当配合地问：“为什么你可以找其他女人，我们却不能有自己的感情和姻缘，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公平嘛？”

“离了我，你们会死；离了你们，我不会死。”

杨霄的微笑，似乎把心中魔鬼都给释放了出来：“想要公平，就别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