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斌从扎啤机里直接将扎啤打到酒杯中,这样的做法是避免了扎啤与空气的接触,使扎啤更新鲜,喝的时候更加爽口,回味无穷。
喝过扎啤的人都知道,扎啤不仅口感冰凉,而且还有特殊的麦香味。
如果是参杂着别的原料的扎啤,颜色深黄且浑浊,没有扎啤应有的清澈,会大打折扣,要是兑水的话,那味道就会更加的淡。
“喝扎啤,一品口感,二看颜色,三闻麦香味儿。”苏灿接过张家斌给的一大杯扎啤,看了一下,淡淡的笑着。
轻声为几个死党们讲解一下扎啤的知识,不然的话,喝了那么多的扎啤,还一问三不知,也对不起那些扎啤。
“你们看,倒出来的扎啤黄澈澄净、透亮,泡沫也特别细腻,杨叔是老实人,这扎啤的质量不错,麦香味浓浓,也没有兑水。”
苏灿点评,端起酒杯放在灯光明亮下,给他们几个观摩。
“看起来确实挺好的。”死党们齐声咂舌道:“喝了这么久,我们还真没注意过。”
“那可不,这兑水的黑心事,我老杨可做不出来,我做的生意都是回头客。”
老杨憨厚的朝苏灿一笑,用抹布擦了一下汗水,又继续投身烧烤事业去了,为了pm2。5雾霾事业做着贡献。
其实苏灿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桶装扎啤的保质期不长,杨叔的青岛扎啤放了稍微久一点。
不过还好不影响质感和口味,比后世的那些掺各种东西和兑水的黑心扎啤要好很多。
说不上完全无害,却也令人稍微放点心,他不说出来的原因是也不想拆别人的台。
“我也挺喜欢喝扎啤,最爽它扎嘴的口感,就是价格太贵了,我馋了就到杨叔这里来蹭吃蹭喝。”张家斌笑嘿嘿的道。
刘磊哈哈一笑,竖起中指,嘁声,道:“几块钱的扎啤你也嫌贵?我看他就是来蹭杨叔的羊肉串和鸡腿吃。”
杨叔一笑,道:“没事没事。”
苏灿淡淡笑着,道:“我一贯坚持男人要喝酒就喝北京二锅头。”
“二锅头是什么?”
刘磊挠着脑袋问道:“难不成是另一种扎啤吗?”
苏灿暗呛了一口,心里想道自己说漏嘴了,现在国企才刚改制成功。
而北京二锅头酒业股份有限公司成立于2002年8月份,是老底子国营北京大兴酒厂的改制企业,现在的白酒还没有二锅头这个说法,就含糊的回了一句,准备转移话题。
苏灿端着啤酒杯对几个死党道:“有人说无酒不欢,我倒是觉得光喝酒也还不够,不如我就给大家调侃段子笑一下。”
君耀嘴巴上都是油腻,一口灌下小半杯扎啤,笑着道:“好啊,难得灿哥儿也给我们逗乐几下,我第一个支持!”
赵顺撇嘴,道:“今天输了球我可不服气,你要是能让我笑,我就真服你。”
刘磊倒没把什么二锅头的放在心上,吃着烧烤鸡腿,拍了拍赵顺的肩膀就,说道:“顺子,你就别找借口了,输了就输了,爷们点。”
苏灿拍了拍手将闹哄哄的几人的注意给吸引过来,一本正经的道:“兄弟们,待会儿吃东西被呛着了,可别怪我没提醒啊。”
“知道,知道。”几个死党催促嬉笑着。
苏灿觉得先来段子个开下胃,然后再准备一个亮点的。
苏灿放下冰镇扎啤,道:“有一个青年忧心忡忡问禅师:大师,核污染、全球变暖、地震、海啸等自然灾害不断,人类将何去何从?禅师拿出个生鸭蛋和一个咸鸭蛋,分别砸在青年头上。问青年:哪个比较疼?青年答:咸的蛋疼!禅师道:闲得蛋疼就找正事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