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政治啥地,他不想理会,但是敢甩心眼算计他和他兄弟亲友,霍立钊定然不会轻轻放过。
“霍、、立钊哥,”魏秀儿见人走了,霍立钊人还站在他抽烟,她听了一知半解,就想叫人进来问清楚心底疑惑:
这货,银行存款这么多,不会是干了什么坏事儿弄来的吧?
“媳妇,等会,”
霍立钊立马反射性踩灭了烟蒂,应了声,“我将碗公放进灶房,马上来!”
这时候,葛燕喜也看过三轮车带回来的是什么东西了,她一脸懵地进了堂屋,问向幺儿:
“秀儿,你准备自己做新嫁衣?”可也不用这么多布料啊!
“对地啊~阿娘,我有去看来,供销社卖的成衣,真不好看!”
“……”葛燕喜剜了下幺儿,“不好看,你也不用买这么多布料回来啊!”
这得花多少钱和票!
“娘,我就出嫁这么一回,还不兴我多做两件新衣高兴吗?”
魏秀儿无辜的回望她,伸出手指头来数:“而且,这布料也不全是只做我的啊。霍、、立钊哥也有份!
我还想给你和爹、小爹做两身!要是布料有多,小哥、二嫂、二哥也不能少……”
正是因为想到这样子,她索性决定给住家里的众人都最少做一身衣裳。
之前做过的宜丫头、宁丫头就省了。但是宛丫头没有啊!也不差她一身了……
这么一粗算,她当然要预备多一点布料。
幸好不用给夫家准备,要不然接下来的日子,她在家里直接化身为裁缝师了。
这时,霍立钊正好走到堂屋边上,听到媳妇跟丈母娘的话,心里一下子要高兴疯了——妻子说了,只嫁这一回!
这是认可他的身份了!
“…幺儿,你全让立钊给你付的票钱?”
葛燕喜有些头痛地望向‘天真’的幺儿:这小闺女,是不是给她养地太蠢直了?!
“对呀,他是我丈夫,他不付账谁付账?再说,是他自个儿说任我买的~”魏秀儿笑嘻嘻地回道,权当看不出阿娘那黑脸。
一听妻子要被骂了,霍立钊也不好再听墙角,马上跨进堂屋,温和地说道:
“娘,是我看布料都挺好,又是稀缺货,这才一下子买多了。”
霍立钊主动上前,扶着老太太坐下。
这么一来,也算是间隔了俩母女之间距离,他又望了眼妻子,小声在丈母娘耳边提醒:
“娘你可要多费点心,看着点,别让秀儿她缝制衣服太辛苦,累着她,就得不偿失了。”
他之前就发现了,丈母娘很习惯,一生气就爱拍打人,丈母娘打小舅哥,他一点不心疼。
可现在换成打他媳妇儿,他一想就舍不得了。
他连想亲上一口,都得小心翼翼检查她后颈脉动的,哪舍得让她被丈母娘训骂……
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之前他暗里多排斥妻子,这下子妻子就条条道道的压制着他,令他束手无策,只能先宠为上。
“立钊你是不是太向着她了!”
一听小女婿这话,葛燕喜心底高兴地笑弯了眉,可嘴里还是嫌弃十足:
“一下子买这么多布料,可费票钱!”
“娘,咱们赚钱可不就是为了花么?要不是为了改善生活,咱要这么卖力工作干什么?”
霍立钊为了妻子,好话不断地劝说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