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烈低头笑看着她,“是不是很惊喜?”
龙安妍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没感觉。”
“那刚刚呢?”
龙安妍脸一红,瞪着他说道:“更没感觉。”
闻言,皇甫烈勾唇一笑,突地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那重来一次,做到有感觉为止。”
龙安妍连忙伸出双手抵在他胸前,“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不困我还困呢。”
皇甫烈闻言,从她身上翻了下来,重新躺在了她的身旁,并用自己一双结实的手臂圈紧了龙安妍。
“那睡吧!”说完这话,他闭上了眼眸。
龙安妍在他怀里躺了一会,想到什么,忍不住抬起头来借着帐篷灯昏黄的灯光,盯着他那在灯光的衬托下越发深邃立体且魅惑迷人的脸,问道:“你想起了多少?”
皇甫烈睁开眼眸,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在昏黄灯光下越发柔美迷人的脸,勾唇笑着说道:“我想起我们去坐了海上降落伞,想起某人怕得要命,还想起……”
顿了下,他才接着说道:“有人跳海。”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想到有人跳海,他就有一种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的感觉,所以才想问问龙安妍的。
随即他凝视着龙安妍问:“可以告诉我那天发生的所有事吗?”
半夜被吻醒的龙安妍已经有些困了,于是边打哈欠边说道:“我好困,我想睡觉。”
皇甫烈见她眼皮茸拉着,似乎真的很困了,于是没有逼她说。
不过他早晚会想起所有事情,并且会弄清楚自己忘记的重要东西是什么。
在他怀里的龙安妍闭上眼眸后想起了他白天坠崖时说的话,于是闭着眼眸有些懒洋洋地问:“你今天白天坠崖时说误会我了,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听她突然问起,皇甫烈顿时有些怂,因为怕龙安妍兴师问罪。
毕竟他们举行婚礼那天,他不但很粗鲁的占有了她,还诋毁她不是第一次。
但自从恢复最近两年的记忆后,他就看清了很多人和事,包括看清自己在婚礼那天误会了龙安妍。当时的他因为对龙安妍不是很了解,龙安妍又总是跟他说有很多男人,而他占有龙安妍后发现没有遇到多大阻碍,再加上龙安妍当时一直反抗,他处在盛怒中,没有去细
想,因此误以为龙安妍不是第一次。
如今回想起来,他恨不得把当时被怒火和猪油蒙蔽了双眼的自己揍得生活不能自理。随即他看着温顺地靠在自己怀里,闭着双眸的龙安妍回道:“意思就是我老婆是一个美丽高贵、洁身自好、坐戒垂堂、怀刑自爱的女人,而且我老婆心高气傲,连我都看不上,连我都不想献身,又怎么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献给其他不如我的男人?婚礼那天,我有眼无珠也就算了,还粗鲁地强占了老婆、伤害了老婆、诋毁了老婆,我不是人。
现在我正式向老婆道歉,对不起。”
龙安妍听他说完,睁开眼眸看向了他,“你的意思是相信我没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了?”
皇甫烈目光深情且又愧疚地凝视着她,“对不起,我错了,从今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不会再不相信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