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捡到的那个佛牌呢,现在还供着吗?”我问李洋。
“没有供着了,自从我的身体出了问题,上医院检查不出毛病,我就到处打听能解决这件事的人,前段时间听人说莲花山观音寺的僧人很厉害,还专门去了一趟,他们说我身上的东西不好解决,最后给了我一个符袋,让我把佛牌装在符袋里试试能不能镇压,开始几天有效,但这两天又厉害起来了。”李洋着喝了一口水。
“详细说说吧,最好不要有任何隐瞒,说完我给你报个价,如果你能接受我可以试试。”我给她的杯子里续了茶,望着她说道。
“嗯!”李洋将丝巾拉回脸上,点头答应,眼神有些躲闪。
李洋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理想的大学,分数差得太多,她也没信心重新复读,干脆来了江州市打工。
由于没有学历,颜值也不高,她兜兜转转半年里换了很多工作,最后留在一家皮具店里当了学徒。
半年的工作经历让她彻底放弃了永远打工这件事,寻思着好好学一门手艺将来回云山县做个小本生意。
皮具店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姓桂,叫桂亮,老家也在云山,长得又黑又胖,手艺倒是很不错。
桂亮的老婆是做外贸生意的,常年在国外待的时间多,回家的日子少。
所以两人还没有孩子。
知道李洋是个小老乡后,桂亮对她格外照顾,不但实心实意的手把手教李洋手艺,还经常在晚上下班后带李洋去吃宵夜。
一来二去,李洋手艺没学会多少,却跟这个长得不怎么样的桂亮产生了几分若有若无的情愫。
李洋生日那天,桂亮为她庆祝生日,订了个大蛋糕,带李洋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一顿饭下来,两人都喝醉了,不知怎么就在餐厅附近开了个房,稀里糊涂滚了床单。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洋哭了,桂亮安慰她说早就看家里那个黄脸婆不顺眼了,等黄脸婆从国外回来,就离婚娶李洋。
李洋听这话才高兴起来,也不哭了,抱着桂亮亲了好几口。
桂亮虽然不是什么大老板,但在江州市有好几套房产,皮具店上下也有七八名员工。
桂亮丑是丑了点,年龄也比她大了点,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如果能嫁给他,那以后李洋就是老板娘了。
更何况李洋也有自知之明,她长得连好看都不太能沾上边,即使回云山,都不一定能找到条件这么好的男人。
回到皮具店后,李洋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俨然以老板娘自居。
有了实质性关系以后,桂亮对她也更好了,在钱物上从来没有亏待过李洋,只要李洋开口,几万块钱一个的包,桂亮也说买就买。
桂亮不仅送了李洋一套房产,还将李洋带到自己家里滚过一次床单,并告诉李洋,以后她就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了。
李洋高兴坏了。
从桂亮家回去的时候,李洋在电梯里意外捡到一块佛牌,念书的时候由于好奇袁小丹的事情,看过很多灵异方面的书籍,对泰国的佛牌也有所涉猎,所以认出那是一块四面佛的佛牌,就带回家供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