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雷笑道:“好,就依导演的意思,我负责拍好就行。”
拍拍瓦雷的肩膀,笑道:“你的建议很多时候都很可贵,我可不希望你以后都不提问题和说自己的想法了,瓦雷,你可不能沉默啊,在我们中国有句话叫沉默是金,但这句话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用的,有时候,沉默就是一颗定时炸弹,瓦雷,你可别把这个定时炸弹投给我啊。”
瓦雷哈哈笑了笑,耸耸肩道:“放心,我会不定时的投一颗定时炸弹给你”
小月和老张都准备好了,林蝶舞家庭的最后一组镜头进入最后一个阶段,在叶凡表示可以开始后,老张就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盯着电视屏幕看电视。
看了一会电视,老张就起来走到饭桌前,从饭桌的角落位置取过杯子和开水瓶,他像往常一样倒完开水,然后把开水瓶放回原来的位置,拿起杯子边吹热气边盯着电视屏幕看边往沙发上走,可刚走两步,老张忽然面露痛苦之色,左手拿着杯子,右手捂着胸口,没有再移动,坚持了半会,整个人开始颤抖,这个时候他的杯子也掉落在地上,他忍着痛,艰难的从口袋里取出那瓶白色小瓶子,颤抖的打开,打开后他往手里倒,却因为颤抖得厉害,药片没有倒在他手里,全部倒在地上。
他颤抖得更厉害,药瓶掉在地上,他捂着胸口试图弯腰去捡药片,可他整个人却倒了下去,双手捂着胸口不断抽搐
“老张,我回来了。”镜头外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和开门声。
“老张!”一声惊呼后,小月从摄影机旁边冲进镜头里,惊慌失措的把老张扶起来不断问,拍打他的脸,老张却只是不断抽搐,小月拿起手机里面拨打了120
“很好。”叶凡满意的从摄像机后面出来,面带笑容的对已经恢复正常的小月和老张说:“小月,老张,你们的表现都很不错,小月把那种害怕,担心,惊慌失措都表现出来了,非常不错,老张你更是把那种抽搐表现得淋淋尽致,我在镜头后面看得就跟真的一样,你是不是有这个方面的经验啊哈哈开个玩笑,总之你们今天的表现不错,这个月你们的奖金会多点,后续还会有一点你们的戏份,现在你们准备下把大家的胃给喂饱下吧。”
“好嘞。”老张高兴的和小月一起走进厨房,开始准备午饭,瓦雷这时候却说了句‘等等’,他现在只会一点简单的中文。
老张和小月狐疑的回头,等待其他任务,瓦雷却把叶凡拉到一边说:“我觉得我无法给你下定时炸弹,刚才在拍摄时我有一个想法,不知你爱不爱听。”
叶凡点点头示意瓦雷继续说下去,瓦雷道:“我觉得林蝶舞母亲这个戏份有些简单了些,她在外面回来的时候可以拍些她回来时与外面街坊邻居的对话和说笑,这样的镜头与老张要发病时的镜头同时进行,这个镜头可以表示一个危机正在诞生,也可以表示老张有救,至少是有人发现他的病情恶化,同时在播放小月与街坊邻居说笑的时候,也可以让观众产生抱怨和催急的心理,观众先看到老张的病情恶化无法吃药,性命危在旦夕,之后又拍小月买菜回来,在与街坊邻居谈笑,观众看到这里会比较心急。
虽然剧本中有把老张的病情与林蝶舞在参加歌舞比赛的前夕作同步进行,可以起到观众为林蝶舞是否能参加歌舞大赛而担忧,这里加小月与街坊邻居的说笑形成三幅不同的画面,给观众的冲击会更好,你觉得呢?”
叶凡踱步想了想,半天后拍着瓦雷的肩膀笑道:“好,以后我也不想收到你的定时炸弹,这样的你才是我最喜欢的摄影师。”
走到小月和老张身边对他们说:“老张,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忙吧。小月,你还有一点的戏份,这个拍完今天就没有你的任务了,你等下要提着菜与周边的街坊邻居说笑,就跟你平时买完菜回来与其他人打招呼的样子,很简单,不要有任何压力,平时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这样的戏份可以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