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刘琮惨叫一声,吓得双腿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
一股尿骚味儿,弥漫开来。
他直接吓得尿失禁。
黄忠劈斩落下的刀,在半空中陡然停下,而后刀锋一转,就劈斩在地上,溅起一地的尘土。他走上前去,一手就拽起刘琮脖颈处的衣衫,提着刘琮就往后走,朗声道:“刘琮被擒,所有人立刻投降。”
张绣见状,也不再杀戮,而是走到文聘身旁,大声道:“文聘被擒,所有人跪地投降。”
两个人,都被擒拿。
这一幕落在所有荆州兵的眼中,一个个原本就被杀破了胆,此刻更是惊慌失措,相互往周围望去。当出现第一个跪地投降的士兵时,其余人纷纷跪地投降,再无一个抵抗的人。
所有人,尽数投降。
张绣看在眼中,心中冷笑。
刘表这一回,可又是栽了,他没有去招惹刘表,可刘表却要出手。
张绣走到刘琮的身前,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刘琮,抬脚就踹了出去,冷冷一笑,说道:“黄口小儿,还敢在本官的面前嚣张。你现在沦为阶下囚,你说我是打断你的腿呢?还是打断你的手臂呢?或者,拔掉你的舌头,让你永生永世都不能说话。”
“不要,不要!”
刘琮吓得冷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忙求饶。
他毕竟才十七八岁。
毕竟是太年轻。
刘琮脸上有希冀的神色,连忙说道:“张太守,我错了,我不该命令士兵出手的。你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
顿了顿,刘琮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再度道:“张太守,我们是亲戚,你看在月英的份儿上,饶了我这一回可好?”
“饶了你?”
张绣冷笑道:“你出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后果?”
刘琮表情顿时僵住。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看到不远处的王粲,忽然就计上心来,说道:“张太守,这怪不得我,是王粲,都是王粲一力撺掇,我才会出手的。都怪他,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尽管找王粲便是。”
王粲的表情,顿时一副吃惊的样子。
他效忠刘琮。
处处为刘琮谋划。
到头来,刘琮一遇到事情,直接就把他卖了,甚至让他出来背黑锅,让他来顶罪。这样的事情,令王粲心冷无比。
所托非人啊!
王粲的内心,生出了这般想法。
张绣听到刘琮的话,心头冷笑,他看了有些落寞的王粲一眼,却也没有处理王粲。
要处理的是刘琮。
得借助刘琮和文聘,然后好对付刘表,令刘表又陷入困境。
张绣不再和刘琮废话,便押解着刘琮和文聘,以及绝大多数的荆州兵,径直往襄阳城去。不过在出发时,张绣却单独从俘虏中,挑选了一名士兵,让士兵先一步北上去襄阳,把消息率先告诉刘表,以便于刘表做出判断和应对。
队伍往襄阳城去,而士兵则先一步,回到了城中。
士兵来到州牧府外,快速来到大门口,看向门房,说道:“我是姜离,是随文聘将军一起去阻拦张绣北上的。去禀报州牧大人,我有要是禀报。”
门房一听,不敢耽搁。
不一会儿的功夫,门房就从房间中出来,看向姜离,吩咐道:“去吧,州牧大人在书房中见你。”
“知道了。”
姜离回答一声,就快速的进入府内,往书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