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很多人对书记和省长如此兴师动众是很不以为然的,他曾凌风不过是另外一个省省长的儿子罢了,就是他老子亲自来河北,也当不起他们这样的礼节。若是他曾凌风的姐姐曾凌霜来了,兴许还可以这样欢迎一下,这小子,还是算了吧。
可是,刚才听了书记和省长两位的话,感情这位年轻人还和中南海里面的那位老人家关系莫逆啊,难怪书记和省长如此紧张了。要是那位老人家看好的年轻人在河北出事,那还真的麻烦了。
这一番寒暄,却是花去了差不多大半个小时。
然后,在省里两套班子的陪同下,曾凌风的车才又再次进了石家庄市。
不过,曾凌风还是婉拒了入住省委招待所的邀请,仍然去了詹紫琳爷爷家。詹紫琳的爷爷家也是在石家庄的一个非常高档的小区,保安还是非常严密的。更不用说现在已经有寒雨迷蒙集团的保安人员到了石家庄,出了这样的大事,曾凌风也不敢再掉以轻心了。
一晚上过去,第二天一早,河北省公安厅厅长马定国就赶来了詹紫琳爷爷家,当然是为了发生在上谷市的事情了。
被国安人员带来的黎其凡和黎德歆已经被移交省公安厅,这些事情还是交给公安部门处理比较好。虽然因为威胁到曾凌风的生命安全,国安完全可以chā手这件事情,但是这势必将曾凌风的真实身份给暴露出来,这可不是曾凌风愿意看到的。
“马厅长,麻烦你大清早地从赶过来,真是对不住了。”曾凌风说道。
马定国摆了摆手笑道:“曾先生,这么说可就见外了。这事情可是书记和省长亲自交代下来的,我可不敢怠慢啊!”
曾凌风到也不和他客套,坐到了他的身旁,跟着他的成忠那个国安的中年人站到窗户边,眺望着窗外。
“马厅长,其实我本来也就是打算小地惩治一下他们算了。虽然事情的xing质很恶劣,也很令人气愤,如果说可能的话,我真想打断他们这些畜生的第五条腿!但是毕竟没造成既成事实,他们又都还是未成年人,咱们这一边也没吃什么亏。反而将他们中的人打得口鼻是血。就算真要计较起来,充其量也就是让他们判一缓二,或者说进少管所。而且这个,过程中还不知道有多少说情的,最终什么样个结果,也难说。这既起不到惩治他们的作用。还和上谷的人结了仇,有些犯不上。”曾凌风感慨道,“但是当黎其凡那小子在苏醒之后,居然第一时间掏出黎德歆的配枪指着我,这件事情就不可原谅。另外,他们还捏造口供,企图以这种方式来给我定罪,这更是不能容忍的事情。”说着,曾凌风将一张纸推到了马定国的面前。
马定国拿起来一看,脸sè立时就变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国安的同志们已经对黎其凡进行了一些调查。资料表明黎其凡在上谷市里就是一个霸王,打架斗殴、故意伤人、欺男霸女、强*jiānfù女的事情没少做,而且xing质十分地恶劣。只是因为他父辈是官员,所以一直都得不到法律的制裁。而对那些敢于举报他们违法事实的人,黎其凡等人更是雇佣社会闲杂人员进行报复,半残那都是他们手下留情了。”
“打个半残都是手下留情了?”马定国不由愕大吃了一惊,这些人也未免太嚣张了吧。
“是啊,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为了钱什么都敢做!”
“那曾先生你的意思是?”马定国沉yín了片刻后问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既犯我,我必犯人!不打则已,一打就要将其连根拔起,不仅仅是他们自己。还有他们的保护人,也要毫不留情地一并铲除掉。”曾凌风恨恨的道,“对这件事情,我绝不宽容!我可不想玩什么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把戏!”这几个祸害,既然被自己遇上了,那么就不能轻易放过,否则的话,他们肯定会前来报复,也对不起那些未来会遭受他们荼毒的人们。
马定国怔了一怔,有些意外地看着曾凌风,他没有想到曾凌风在此事上居然会如此的果断,竟然想要将黎家连根拔了!这哪像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就是成年人也很难有这份果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