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寒道:“我知道爷爷为什么会忽然做如此决定,他这是被金蚕蛊给控制了。”
金蚕蛊?张小道愣道:“寨主的能耐也不小,再个他不会不知道这金蚕蛊的厉害,怎么还会着了它的道呢?”
吴若寒道:“正常情况任何的蛊跟巫术都很难把爷爷怎么样的,但是有一个人的金蚕蛊它是有能耐进入爷爷身体里并控制他的。”
张小道愣道:“你们寨子里还有这么厉害的人?”
吴若寒道:“南山山顶有个人就有如此能耐,这金蚕蛊就是她的,大家叫她蛊婆婆,我们寨子里最大的草鬼婆,擅长各种蛊跟巫术,一个人独居南山山顶,日常用品由寨子提供,几乎跟寨子里的人不怎么接触,也从不参与寨主之选。”
张小道道:“这么说来这个蛊婆婆应该是个与世无争的人了,可是她怎么会帮助幕后主使呢?难不成有什么隐情?这幕后主使是她的私生子?”
闻言,殷凝君道:“你想什么呢?怎么还往私生子上面扯。”
吴若寒道:“不会,这蛊婆婆打小就擅长各种巫术跟蛊,对养蛊可谓是情有独钟,但是她不轻易用蛊害人,大家对她也是非常的敬畏,尊敬畏惧,毕竟招惹她就是找死。”
张小道道:“看来我们得去南山一趟了,会会这个蛊婆婆。”
吴振乾身体里的金蚕蛊是蛊婆婆的,要想吴振乾安然无恙,就得蛊婆婆唤出他身体里面的金蚕蛊,这金蚕蛊可是听放蛊之人的,强来只会让金蚕蛊吃了吴振乾。
吴若寒叹道:“看来如今南山是非去不可了,就怕这蛊婆婆不会答应唤出爷爷体内的金蚕蛊,到时候恐怕连我们都无法离开南山。”
张小道道:“你就放心吧,咱们是去跟她谈判的,不是强来的,若是她不识抬举,我还就不走了。”
不走了?耍死狗么?
殷凝君一脸懵逼的看着张小道,“还以为你有什么厉害的办法对付蛊婆婆呢,敢情就是耍死狗,这我也会,还用得着你么。”
张小道道:“我能把死狗耍活了,而你只能把死狗耍臭,这就是咱俩的区别。”
冥王道:“既然你家男人如此自信,那咱就去欣赏欣赏看他怎么把死狗耍活的。可别死狗没耍活把自己给耍死了。”
张小道知道这即将要面对一个强大的对手,得先在脑子里先搜罗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对付蛊婆婆的本事,可别到关键时候真如冥王所说的,死狗没耍活,反而把自己给耍死了。
南山在离寨子南边不远处的山顶,蛊婆婆一个人独居于此,专心养蛊,寨子里每年供她的所有用品,说白了也是怕她对寨子不利,索性喜欢养蛊那你就养吧,你每年的所有用品寨子给你提供,只求你不要祸害寨子就行。
这种默契倒也算是一直秉承着,蛊婆婆几乎不踏入寨子一步,定期会有人去南山送东西给她,甚至蛊婆婆都不与寨子里的人接触,即便是去送东西的人也见不到蛊婆婆,东西一放人就走了。
将吴振乾安顿好,张小道几人去了南山,上山的路并不好走,而且外人进来恐怕都出不去,里面有不少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