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长再次敲响法槌,然后警告道:“禁止喧哗!被告,请注意自己的言论!”
徐应龙冷笑道:“杨凌是我的未婚妻,这一点塞北上层的家族基本上都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过了15年,而且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一直到18岁之前我们是经常住在一起的,我如果想要她根本用不着弓虽女干。”
“况且此次还是她主动邀请我去的,而天鹿大酒店的又是他们杨家的产业,我一个失去家族庇护的丧家之犬岂敢在她的地盘上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杨凌的代理律师反驳道:“被告,据我所知,我的当事人虽然确实和你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但是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融洽,更没有你说的经常住在一起的事情。而且此次我的当事人杨小姐约你,就是要和你谈解除婚约的事情,恼羞成怒的你才见色起意,弓虽女干了我的当事人,对不对!”
“对个屁,我很奇怪,就你这样的智商也能当律师,你的逻辑是属驴的?如果我们的关系很差的话,她又怎么会同意和我定亲,而且这段未婚关系还维持了近2o年。”徐应龙不屑地说道。
“那是因为这是一桩政治婚姻,从一开始杨小姐就不同意和你订婚,只不过是她的长辈自作主张而已!”
“那为何之前不说解除婚约,非要这个时候说,在此之前的二十多年为何她没有对这桩婚姻提出异议?”徐应龙继续逼问道。
“那是因为你们徐家势力强大,杨小姐不敢表达自己真实的意愿而已!”
“哈哈哈!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之前不说是因为我们徐家还没有遭殃,还有杨凌或者是杨家利用的地方。现在我们徐家遭了难,杨凌就要和我退婚,杨家还真的是够现实的!”徐应龙狂笑道。
徐应龙与杨凌代理律师的对话在开庭现场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之所以如此关注徐应龙的案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杨凌背后的推手将此案到了网上,并且将徐应龙塑造成了一个无法无天坑爹的官二代,而杨凌则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
但是通过徐应龙和杨凌代理律师的对话,人们现此案竟然另有玄机,说好的无良官二代欺凌良家弱女子的戏码,竟然一下子变成了豪门之间的恩怨情仇。
而所谓的“被害人”杨凌似乎也不是人们心目中身娇体柔的弱女子,她以及她背后的家族似乎在此案当中扮演了一个不太光彩的角色。趁着徐家遭难提出退婚这本就是趁人之危,而现在又将徐应龙告上法庭,不管徐应龙是否真的弓虽女干了杨凌,杨家落井下石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徐应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就是要给杨家一个教训,现在他虽然没有能力将杨家以及杨家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但是却可以好好恶心一下杨家。
可以想象得到,此案过后,杨家几十年苦心经营的名声算是全毁了,其中还包括杨凌本人的清誉。不管徐应龙之前所说的两个人经常住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单单杨凌趁着徐家败落提出退婚,随后又将徐应龙告上法庭,爱慕虚荣、势利这样的恶名杨凌是背定了,甚至还会累及整个杨家。
试想一下,谁家还会愿意和这样一个家族打交道。今天被落井下石的徐家,保不准下一个被捅刀子的就是自己家。
杨凌的代理律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脸色苍白地说道:“被告这是在混淆视听,是在转移话题,原告和被告是不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原告为什么要和被告退婚完全和本案无关,更无法证明被告是清白的,请审判长采纳!”
审判长严肃地说道:“被告,请不要问与本案无关的问题,你的自我辩护是否完毕?如果没有说完,请继续!”
徐应龙冷笑道:“刚刚说的是我没有必要弓虽女干杨凌,如果这无法证明我的清白的话,那么我只能用我最不愿意用的办法证明自己了。”
接着徐应龙沉思了几分钟才说道:“我之所以说自己是冤枉的,一方面是因为我没有必要那样做,另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是我根本没有那个能力!”
“被告,请解释清楚,你所谓的没有能力指的是什么?”审判长大声道。
徐应龙看了看审判席上的一众法官,然后道:“尊敬的审判长以及审判员,这件事涉及我的个人**,尽管我本人希望将它隐藏一辈子,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却不能不将它公之于众,以证明我的清白。其实我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患有先天性性功能障碍疾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