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或许是压抑得到了释放,我心中舒缓了一些,脱下了那条靓丽的红裙,把它扔到床上,这条红裙很漂亮,很艳丽,同时又无时无刻不提醒这一天的耻辱。我不会再穿了。
我用电热棒烧了一桶热水,想洗个热水澡,洗去一身的耻辱,明天我要开开心心的开始我在青州的新生活。
脱了一切屏障去卫生间,舀起水向自己冲去,我突然发现我小腹上面的那块小小的红色胎记突然间颜色鲜艳了许多,我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块像一片花瓣一样的胎记。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可能?我不禁想起高桐吻我的情景!
我不由得脸上有些发起热。
呸!想什么呢?
他就是个衣冠禽兽,装的道貌岸然的。怎么会是他!
我舀起了一瓢水浇到头上,清澈的水顺着我的发丝划过肌肤,发梢上水珠滴落,落到了地面积水上,扬起一阵短促的涟漪,我要把刚才的想法冲刷掉,这些想法就是思想的污垢。
我要忘记这些耻辱!
直到把一桶热水都冲净,我才用浴巾裹着自己,回到床上。我一手拽起那条裙子,顺手甩到了沙发上,心中暗骂,有钱了不起呀!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要把裙子的钱还给他,免得他狗眼看人低,我一咕噜又爬起来,抓起裙子,吊签已经剪断,我看着装我牛仔裤的袋子,一下子抓过来,口朝下把裤子倒了出来,果然一个吊签掉了出来,我一把抓过来,一边翻看着一边嘟囔着:“混蛋,狗眼看人低,我才不穿什么破裙子!”
可是下一秒我看到吊签上的价格的时候,我就骂不出来了。
乖乖!
我赶紧拿起那条裙子两个手指掐着拎在手里,翻转着看了一下,什么破裙子就......就6980块?
我靠!这是明着黑人啊!
我不禁心里一沉,看来一时半会我还真是还不起,这有钱就是任性,就这么一条破裙子就7000块,我看看我的蜗居,这就是我的房子啊!
一点点的把裙子叠起来,连同吊签一起放进那个袋子。这个太奢侈了,我一年买衣服可能都用不了这个数。
又爬回床上,看着那个口袋,我有些心有余悸。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我看都没看就知道是袁梦,还能有谁?
“曼琪,哪呢?”听出袁梦很关切。
“家!如果这里还算家的话!”我有些酸楚。
“当然算,谁还没有个过度期,稳定了赶紧搬出来,那个破地方不适合你住,我总觉得不安全!”
我知道袁梦一直觉得这里有隐患,“能有个地方安身就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我调侃着。
“看来心情不错,应聘过了?嗨,本来打电话就是想问这个事情的,这一跟你说上话就跑偏。怎样啊?待遇行不行啊?行不行你也先干着吧,骑驴找马,一点点蹦跶吧!我看好你,肯定会有出头的时候!”她呱啦呱啦的又自顾自的说开了。
“你就是个跑偏的人!”
“哈哈!我就没有你幸运了,这周建,自打我来就没有看见他开晴,一张驴脸一直耷拉着,签不着单子也冲我们出气,今天本来想请几个上游的客户吃饭,人家都没屌他,这次好,估计这次展会他得赔掉底,这展会的时候是一年的单子,他找不到单子还不就得打挺。”袁梦幸灾乐祸的说。
“你小点声,你还拿人家薪水呢!”我提醒着她:“就他这样做生意,早晚得这样的结果。”
“我可看到那个什么高总了!”袁梦突然在电话里说。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高桐那张妖孽般的脸。
“呼啦啦跟了一群,哇!好气派,帅的不要不要的,看得那些女的都淌了哈喇子。哈哈哈!”
“切,怕是淌哈喇子的是你吧!”我不屑的攻击她。
“你拉倒吧,你不淌?你敢说他不帅?帅到爆谁看见不淌哈喇子?你少在那假清高啊!”袁梦YY着:“这要是......啊!那得多美呀!”
“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别让他外表迷惑了,没准背后是个大色狼。”我嗤之以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