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原名刘渊，家住……父亲刘鹏，创立过……后破产、卷款潜逃……母亲……

董瞻瞻呆呆地看了半天，抬起头问：“他……这是巧合吧？”

董一眉白她一眼：“有那么巧的吗？他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董瞻瞻捂脸，崩溃地说：“妈你也太直接了！”

“事实摆在这里，委婉得到哪里去？反正你知道就是了，两家又不可能有什么往来……我已经和他摊牌，你们见了面要怎样是你们的事，我不干涉。”

董瞻瞻抠着沙发说：“他先前好像对我挺照顾的……”

“嗯。”董一眉不甚在意。

董瞻瞻看她一眼，有点泄气：“怎么有你这样的妈啊……”

“我怎么了？”董一眉瞪大眼，“没我，有你的今天吗？”

“……”

“当初我要是不和你爸离婚，搞不好你十五岁就被他卖了还债了，就跟你以前看的那什么总裁大人爱上我的小说一样！”

董瞻瞻惊恐：“你还看这种小说？”

“我是说你！”

“你不看怎么知道我在看呢？”

董一眉眯起眼。

董瞻瞻害怕地站起来：“我换个衣服，等下去参加杀青宴。”

……

董一眉没去杀青宴，她这次来，主要就是为了找程辞。

董瞻瞻在助理的陪同下出门，在走廊上迎面碰到程辞。

她很不自在。

程辞倒是自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她打招呼。

她看了他一眼，愣愣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