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将烟头按在张雨的脖子上,烫的他再次凄惨的大叫起来,不过张雨还算条汉子,竟然一滴泪都没掉。
焦糊味再次传来,我又把烟给点着了,张雨终于开始求饶:“别……别了。”
我冷笑一声:“别急么,你以为你真的不情愿?你只是在等着被我调教、征服罢了,小奴可不会随便认主人的啊。”
我又将烟头按在了他的另一边脖子上。我觉得我够心慈手软了,起码没总往他的脸上按,不然非把这家伙彻底毁容不可。
张雨咬着牙:“我知道错了,你别……别了……”
我又把烟点着,在张雨的脸前晃着:“你太不了解你自己了,你只是在等着被我征服罢了。等我把你全身都烫过一遍,你就会乖乖的叫我主人了。”
我又把烟头按在张雨的眉心,虽然不至于给他烫个满脸烟疤,烫一两个教训一下总是可以的。
“啊……”张雨大叫起来,不顾肚子上的伤口,狠狠一拳朝我砸了过来。我一闪身,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这就受不了啦?好戏还在后头呐。”我又来回扇了他几个巴掌。其实我想把他裤子脱了在他屁股蛋上也扇几下的,但想想实在太恶心了就没有去做。
我的力气蛮大,几个巴掌过后,张雨便吐了一口血出来,隐隐约约好像还有一颗牙齿,这还是我第一次一巴掌就扇掉别人一颗牙的,由此可见我有多么痛恨张雨。说起来,我也痛恨我自己,当初若不是我执意要让上官婷去和张雨接触、约会,她也不会受那一遭折磨,不过我总不可能打我自己,所以只好尽数发泄在张雨的身上了,可惜我准备的不充分,否则也弄个蜡烛过来在他身上浇一浇。
我又点着了烟,一会儿的功夫这支烟只剩少半根了,张雨的下巴上、脖子上、额头上也各多了一个黑点。
我用大拇指和食指抓着烟头,自言自语地说:“下一个往哪里按呢,你帮我参谋一下好不好?”
“主人,主人!”张雨突然大喊起来:“你别烫我了,我叫你主人行不行!”
我乐了:“你当我不知道啊?小奴一般都是央求主人惩罚的,我也看过那些片子,不过我没像你一样变成变态啊。”
我一边说,一边将烟头烫在张雨的人中上,正好和下巴那块烟疤形成对称,再连着眉心那里,正好连成一条直线,“你看这样多好,以后再碰到同类就不用对眼神了,一看你这几个烟疤就知道你是个小奴啊,肯定有很多人争着做你主人呢。你别着急,我再在你脸颊两侧各烫一个。”
“不要!”张雨终于哭了起来:“左飞,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叹了口气,才把烟头扔掉,看看操场里面,混战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本地体育生该跑的跑、该逃的逃,兵败如山倒,入眼处尽是胳膊上绑着红丝带或是白丝带的。黄杰手持着尖刀走了过来,刀尖上还往下淌着血,不知又扎了几个。
“怎么样了?”黄杰问道。
“完事了。”我一脚踩在张雨头上,来回碾了几下,“我一看见他就恶心,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别客气啊。”黄杰把刀递给了我。
我接过刀,佯装要捅张雨,吓得张雨又大叫起来。黄杰嘿嘿一乐,蹲下身冲张雨唱起歌来:“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特别欢快的语调,看来黄杰现在是挺高兴的。张雨惊恐地看着我俩:“你们……你们是不想在七中混了么?”
“混啊,当然想混,可这和干你有什么关系?”我顶着安全距离,一刀捅向张雨的肚子。
我可不会烧他几个烟疤就饶过他了,不过我也怕自己掌握不好分寸,不敢再扎肚子,所以又转而去扎他的大腿,在他两条大腿上各扎了两个窟窿,鲜血又淙淙地冒出来,疼的张雨哇哇的大叫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差不多了,走吧。”黄杰说。
“好啊,走吧。”
我俩并肩往前走去,我们的兄弟也纷纷围拥过来,一开始是十几个,后来是几十个,接着又上百个,越来越多的人跟在我们身后,有绑着白丝带的也有绑着红丝带的。我和黄杰意气风发,不时相视一笑,算是从今天开始公开我们的关系了——我们不是对手,而是兄弟!
虽然身后众人诸多疑惑不解,但还是那句话——连自己手下都领导不了,还叫什么老大!我们做什么事,他们尽管跟着就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也没用。
刚出校门,一辆救护车便驶了进来,看看我们心肠多好,打了人还帮忙叫120,像我们这么心肠好的可不多了。黄杰又高兴的唱起歌来,我也忍不住和着他的声音一起唱,估计身后众人觉得我们是俩二逼老大,不过我们不计较那么多了,只要自己开心了就好。我和黄杰勾肩搭背,身后至少跟着二百来人,隐约还能听见马杰跟众人解释:“不知道了吧?飞哥和杰哥在一中的时候就是兄弟!”
星期天的校园里空无一人,我们走到哪里,哪里便响起一片歌声。
我回头说:“阿虎,高翔,你俩收收钱,一人五十,咱们中午聚餐去。”
黄杰推了我一下:“去你的,高翔是我兄弟,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挥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