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样骄傲,那样自大,那样不可一世的男人,他从未开口向别人索取过什么,就是对‘她’也是高高在上的命令,‘她’便无怨无悔的一直跟着他,唯独饶梦语......
他放下高高在上的自尊,和她平视,给她尊重,伸出双手虔诚的向她乞讨,他要她的心!
可是换来的是她的嘲笑,她说他不配,不配!!
“饶梦语,你自己的选择,别怪我太残忍!!”
他钳紧她的下颚,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饶梦语在他发狂的眼眸里看到了炽热的欲望,只是这欲望包含了太多血腥,可是这一刻她竟然一点也不害怕。
还怕什么呢,反正她什么都没有了,赤条条的来,孤零零的去......
上官煜不管她手上需要立刻处理的伤口,而是重重将她压倒在身后的沙发上,魔鬼一般的手掌粗鲁的一把扒下她原本就薄如羽翼的衣服。
冷空气的袭击让饶梦语冷得战栗,也许还是害怕他的,因为他每一次的占有都不曾温柔过,粗鲁而又残忍,更像是泄恨!
她恐惧的扭动着被他死死压住的身体,表情是隐藏不住的恐惧。
“哼,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很贞烈嘛!”
男人的冷笑犹如暗夜罂粟,绝美而又魅惑,只是包含剧毒。
他烦躁的扯下脖间早已松动的墨黑领带,粗鲁的将女人那双抗拒的手捆绑到一起。
“你......你想强,奸我吗?”
饶梦语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释然,本来是嘲讽他的话,却因为颤抖硬生生的变了味,像是她因为太害怕的求饶。
上官煜残忍的冷笑:“强,奸?有哪一次我上你不是强,奸!!”
包厢的设计本就为增添‘性’致服务,放眼一望,矮凳,长椅,软床,吊环,蜡油,碘酒以及某些工具应有尽有,光是看一眼便能让人心潮澎湃,更何况身下人儿的身子本就让他无比痴狂。
上官煜一把抱起战栗不已的饶梦语,将捆绑着她双手的领带另一头牢牢系在高高的吊环之上,女人的身体呈垂直悬挂状。
饶梦语恐惧不已,全身都在发抖:“你......你要干什么,不可以,变态,别过来,不要!!”
“呵,你不是说我是纵欲过度的老男人吗?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什么叫纵欲过度,三天内你别妄想你还能正常走路!!”
他一头浓密黑发因为激怒而松散,几丝碎发遮住眉眼,性感之中又多了几分阴郁的危险,犹如魔鬼撒旦。
上官煜已是决心让她尝尝痛的滋味,既然他得不到她高傲的不可亵渎的心,他的自尊受到了沉重伤害,那他只有通过伤害她的身体来得到宽慰。
或许,只有这样他和她的关系才会缠绕得更久一点!
他抱住她香软却恐惧发抖的身子,亲吻着她的乌紫的嘴唇,她的牙齿在咯咯作响。
“不,不要,上官煜,不要那么残忍,我求你不要......啊!!”
撕裂的疼痛从下方传来。
没有温存,没有爱抚,是直接的贯穿,完整的刺入,不带一丝怜悯,没有一点感情,野兽一般的发泄,占有,伤害......
手掌的伤口因为激烈揪扯更加撕裂,系紧的领带被暗红鲜血浸湿,沿着手腕流过白皙手臂,空气中弥漫着刺鼻血腥,那一刻‘疼痛’仅仅是个词语,身体早已学会麻木!
漫漫长夜,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