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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这句话,墨西楼再发一掌,将那圆形气罩推出去。
漫天都是松针,根本看不到天上的月亮,也看不到天上的星星,同样,也看不到天上的暗夜。
整个世界都是细如牛毛的松针。
季流年看着周围的景色,她被墨西楼保护着,肯定是安全的。
“是墨家的上等机关术,老松暴雨。”
墨西楼唇角勾笑,“你还有点见识嘛。”
季流年也被他逗笑了。
这个时候,他还能如此的处变不惊。
方才的气罩将第一波的攻势挡下来,而两人刚刚落地,还没来得及喘气,第二波的攻势又来了。
墨西楼带着季流年四处躲避,脚蹬一直松枝,不料那松枝受力,顿时‘咔嚓’一声这段。
可就在这时,那这段的松枝断口,居然飞溅出一股浓绿色的汁液。
“小心!”
墨西楼大吼一声,前有铺天盖地的松针攻击,后又浓绿色的毒汁,墨西楼翻身一挡,发出一掌真气,直接将那浓绿色的毒汁震飞,撒到地面上去。
只见地面被毒汁撒种的地方,顿时发出‘噗嗤嗤’的声音,地面顿时就被溶出脑袋大的坑。
季流年心里已经,这要是人被溅上,那绝对连骨头都能融化。
面前松针发完一拨树,另外一波树又上,真的是很有组织性,并且不给人喘气的机会。
季流年知道了,那些松针不但锋利,而且有剧毒。
“不能这样下去,否则累也要累死,这些松树真的是,这个老松暴雨机关就是车轮战,耗也要耗死你。”
墨西楼连忙发出一道真气,形成圆形气罩,将两人都裹在气罩里,滕在半空。
墨西楼道:“我知道,我刚刚已经在看这机关术了,这机关是松树和松针,但排列却用了道家的奇门遁甲,我方才已经看出门道,现在,我要你帮我。”
墨西楼回头,看着季流年。
季流年毫不犹豫的点头。
“你说,我一定做到。”
季流年的眼神坚毅而肯定,那真诚的宛如一坛纯净的秋水。
墨西楼点头,“好,我们两人兵分两路,我在这儿吸引战斗力,将机关都吸引过来,为你开路。”
季流年听着点头,“开路?”墨西楼‘嗯’了声,“这老松暴雨机关术太过霸道,攻击力根本不会减弱,而且分批次上来,完全就是车轮战,但我刚刚说了,这些松树的排列和移动,都是依照道家的奇门遁甲,我刚刚一看门道了,这是一
个老松暴雨机关术,配合道门两仪地支阵,两仪加十二地支,一共十四个位置,而十四个位置,又会随着每天十二个时辰的交换而变化,而现在,阵眼就在十二地支的丑时位置。”墨西楼说着顿了顿,让季流年消化,随之继续道:“现在的时辰是丑时,还有两刻钟就会到寅时,你必须在寅时到来之前,破坏十四个位置中的丑时位置,否则一段换到下一个时辰,阵眼的位置就会变,记
住,你只有两刻钟的时间。”
季流年点头,“好,交给我。”
季流年说着,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宝剑握在手里。
墨西楼点头,“好,我送你一程。”
随着话音,季流年被墨西楼直接退了出去。
而就在她被推出去的瞬间,所有的松针全部都攻击向墨西楼。
季流年身上有一个真气凝聚的护身气罩,避开了所有的松针攻击。
再落地,季流年已经远的看不到墨西楼,甚至连声音都听不到。
季流年手里握着剑,周围虽然还是松树林,但却都没有攻击她。
因为现在机关被激活,所有的攻击都是攻击墨西楼那个强大的力量,对于弱小的她,暂时并没有攻击。
季流年脚一落地,立即却在心里勾勒了图案。
十二地支是十二个空格组成,在一个正方形里,横竖各画三条线,一共就有三条线,就能得到十三个空格。
但最中间的那个空格是不用的,所以只有外面包围的十二个空格,也就是十二地支的排序。
第一个顺序为子时,第二个顺序为丑时,以此类推。
季流年看着自己所在的位置,墨西楼将她送到了阵眼所在的丑时位置。
季流年握紧手里的剑,往前急忙跑了一段路,只见前方五科松树,围在一起。
季流年立即就明白了,那五颗松树围着的中间,就是推动老松暴雨机关术而成的阵眼。
季流年看了看四周,那五颗保护阵眼的松树看起来可不一般。
这样一想,她便从空间里再拿出一把剑。
她习惯性用双剑,尤其是在需要拼命出全力的时候。
季流年站在远处,看着那五颗老松树,上面的松针翠绿,但季流年知道,一旦被松针伤到,哪怕只是破皮,也足以丧命。
那树干里全是毒,吓得死人。
季流年不敢靠太近,怕引动松树的攻击。
可墨西楼那边情况也很危险,季流年握紧了双剑,突然,她施展了瞬移术,以最快的速度移了过去。
刚站在阵眼边,只听得周围一阵‘呼啦啦’的风响,却见这么点时间,五棵松树就已经反映过来了,树干上的松针全部攻击而来,顿时就像漫天雨滴,磅礴大雨,暴雨漫天。
季流年根本来不及去毁掉松树,只能立即挥舞双剑抵挡这松针的攻击。
可是松针细小,偏偏的数量又多,一旦攻击,那简直是避无可避,因为根本就没有空间给你逃避。
而以季流年现在的实力,想要划出护身气罩,根本就不可能。
可漫天松针飞来,季流年只得拼命挥剑抵挡松针。
不过一盏茶,季流年已经累得不行了。
她虽然仗着行云步厉害,是一等一的步伐轻功,但在这严丝合缝的松针攻击下,季流年能保持不受伤,已经是奇迹了。
可还没来得及踹口气,新一轮的攻击再来。
季流年拼力一战,只觉得第二轮的攻击比第一轮的还要强。
只见一根老松针飞来,季流年急忙想躲,岂料周围全是松针,一时间躲避不了,只见七颗松针生生飞来,季流年行云步几步四逃,却还是被七颗松针打在肩膀。
幸好,冬天的衣服厚些,那松针并没有打在她的身上,而是打在肩膀的衣服上,她堪堪避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