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捂着脸,“不知道,第一次见,跟条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季流年怒气冲冲,墨西楼却保持了沉默。
方才韩啸天的那样子,绝对是仇人,而且是不共戴天之仇。
只是这个墨西楼没有再说,这个说出来,只不过是给季流年增加烦恼罢了。
很快,夜之月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这个可是我独家研制的,图你脸上,只需要一晚,你就可以痊愈。”
夜之月献宝似得晃着手里的小瓷瓶,墨西楼站起来道:“好,你帮她图吧!”
墨西楼说着已经出去了,就像去散步一样。
季流年也没多想,一把从夜之月手里夺过瓷瓶,“我自己照着镜子涂。”
夜之月耸了耸肩,“我就知道,你这需要墨西楼帮你涂。”
季流年翻了个白眼,“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夜之月贱兮兮的问。
季流年冷哼,“确定!”
夜之月‘哦’了声,“看来你还在生我刚刚没出手救你的气啊?”
季流年已经坐到镜子边了,正将小瓷瓶里的,那雪白色的药膏涂在自己受伤的半边脸上。
一边涂,季流年一边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出手打我,你居然不管不顾?还是兄弟么?嗯?!”
“这个……”夜之月很为难,咳嗽了几声,缓解一下尴尬,“你跟他不是一对儿么?”
夜之月一脸神秘兮兮的道。
自己早上还看到两人在屋子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就亲在一起了呢?
那才叫干柴烈火,一点就炸。
季流年气的脸色都白了,那被打的红肿的伤口也被脸部肌肉牵动而抽搐。
“谁跟他一对?老子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季流年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把夜之月咬死!
夜之月耸了耸肩,“既然这样,那你们两个亲在一起,算什么?”
季流年这下无言以对了,一把将剩余的药膏全部涂在脸上,‘砰’的一声将空瓶子蹲在桌子上,资产站起身,正要大吼辩白。
突然,季流年身子不稳,眼前眼花缭乱的,站在面前的夜之月有七八个人影,而且还在飞。
季流年急忙摇头,“怎么会……”
夜之月赶忙过来扶着她坐在椅子上,“我都说了,这个药涂了睡一觉就好,因为里面有安眠的药,你现在把药涂满了,先去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保管跟之前没受伤时一样。”
夜之月拍着胸脯壮志凌云的道。
季流年抬起手,指着夜之月,“你……”个混蛋。
当然了,季流年来不及说,就直接倒下了。
夜之月觉得机会来了,将人放在椅子上,立即冲了出去,大吼,“墨西楼!”
墨西楼正在外头,表面是看风景,身子挺拔,巍峨如山,只是他的右手那这块手帕,上面正沾着血。
他现在还在养着伤,刚才为了救季流年强行出手,真气运转,体内气虚少血,顿时就一口腥甜涌上咽喉。
当然他当场就压制了下来,当……
正将手帕藏回袖子,身后却传来了夜之月的声音。
“墨西楼!”
墨西楼转身,看着夜之月一路张牙舞爪的飞过来,“有事?”
夜之月点头,“季流年用了药,现在睡过去了,你去将她抱上床。”
“嗯?”墨西楼满带疑狐的看着夜之月,可是还没开口,夜之月就先着急忙慌的开口了,“哎呀男女授受不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