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放肆!”
“蟊贼,安敢无礼!”
……叶明这等言语一出,杨秋等人登时便怒了,也不等韩遂有所表示,齐齐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厉声便喝骂了起来,气势不可谓不汹汹,然则叶明却根本不为所动,身形站得笔直不说,脸色更是连丝毫的变化
皆无。
“叶大人何出此言,老夫不明,还请赐教则个。”虽说同样被叶明这等诅咒一般的论断气得个不轻,可韩遂到底不是寻常之辈,这一见叶明那等有恃无恐之状,心中自不免便有些发虚不已,还真就没敢胡乱发飙的,但见其面色陡然一肃,已是客气地拱手
为礼了一把。
“呵。”
饶是韩遂客气有加,然则叶明却并未急着开口言事,仅仅只是漫不经心地轻笑了一声而已。
“此间皆韩某之股肱,自无不可言者,叶大人有话还请直说,韩某听着便是了。”
尽管叶明只笑不言,可以韩遂之老道,又怎会不知叶明此举的用意之所在,然则韩遂却并不打算作出让手下众将们寒心之事,客气而又坚决地表明了自己之态度。
“那好,就恕叶某直言了,将军回关城前应是已着人赶去了钟繇处,悍然举报了马将军,不知叶某说得可对?”
见得韩遂既是坚持若此,叶明自是无所谓得很,耸了下肩头,蛮不在乎地便点破了韩遂的恶行。
“哼!”这年月的人讲究的便是“义气”二字,尽管那玩意儿其实不过就只是块遮羞布而已,在重大利益面前,比纸糊的也真强不到哪去,当然了,恶事可以做,却不能说,否则可就要遭时人指着脊梁骨痛骂了的,
正因为此,韩遂虽是出卖了马腾,却并不是公然而为,而是秘密着人去干的,而今被叶明当众一口道破,脸面当即便有些个挂不住了去。
“放屁,尔这厮竟敢血口喷人,究竟是何道理!”
“狗贼,安敢在此胡言乱语,是嫌某刀不利么?”
“混账东西,老子杀了你!”
……韩遂可是要脸面之人,出卖马腾的事儿,他先前可是没说过,只言马腾将反云云,真正知晓其行了出卖勾当的也就只有陪同其前去马家军营中的杨秋罢了,正因为此,诸将们不明所以之下,当即便被叶明
的“诬陷”之辞给激怒了,破口大骂者有之,挥刀欲上前劈杀的也有之,整个大堂上顿时乱作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