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三的笑容有点僵硬,说道:“那是青哥你太讲究了,女人不都一样么,为什么只要雏的?”
阿青舌尖吸溜一声在唇边舔了一圈,表情很猥琐,回味道:“这你就不懂了,雏的玩起来才有意思,看着她们在你胯下一把血一把泪的,那种成就感……操,说了你也不懂,你丫就吊死在大红这棵小树上了,翻来覆去的玩,不腻吗?”
包小三干笑着:“我们家大红活好,每次都变着花样玩,不会腻。”
阿青听了,一口豆浆喷了出来,笑骂道:“行了,别在这眼气我了,赶紧去技校那边,把前两天我看上的那个戴眼镜的妹子弄过来……对了,技校那一片的保护费也该交了,你让林然那几个王八蛋赶紧把钱收齐送过来。”
……
……
吃完早饭,苏父苏母就催促着要把苏庆知回学校,不管他怎么说,两人就是不依,今天必须得回学校。
苏庆知无奈,只好在苏母的监督下,去了汽车站。
“路上注意安全,到学校了给家里回个电话,我得去书店了,就不等你车走了。”
苏母一直把他送到县汽车站,目送他坐上往中州市的大巴车,这才骑上自行车,急急忙忙的向书店方向赶去。
苏庆知隔着车窗看到苏母走远了,又从车上下来,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倪乐在隆裕县置办的那座独门小院。
他早上接到秦升的电话,已经确定这件事是阿青干的,这让他动了杀心,决定除掉这个小混混。
“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中午刚吃过饭,先锋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到了。
这名律师姓张,英文名字叫斯内克,据说是一位律政先锋,在中州市小有名气,最擅长处理这种刑事诉讼案件。
张律师来隆裕县之前,倪乐曾叮嘱过他,对于这场官司,采用什么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苏庆知想要什么样结果……
他是一个聪明人,一点就通。
因而当见到苏庆知,听到秦升给他的那段录音,也就没觉得大惊小怪,再说录音的来源也不是他要操心的事儿。
张律师略微沉吟片刻,说道:“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规定,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苏庆知听了,不禁蹙起眉头:“三年以下?”
按照他的计划,判阿青蹲个十年八年的牢狱之灾,这样他才有更大的操作空间。
如果是三年以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决掉这个人,风险太大,容易被人抓到蛛丝马迹。
苏庆知向来谨慎,他不想因为阿青这种烂人,把自己牵扯进来,那样就划不来了。
察言观色和随机应变是律师的基本素养,张律师从苏庆知说的这一个“才”字中,读出不少重要信息。
他笑了笑,话锋一变,说道:“想要重判也可以,主要看法院怎么定性这件案子,故意伤害罪与故意杀人(未遂)罪的界限,只在毫厘之间,就看咱们怎么向法院施加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