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年见自家婆娘都快被打傻了,终于硬气了一回,抓起地上的半块砖向苏庆知脑门上招呼过去,这下要是打瓷实,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正在这时,刘慧芳从院子里冲出来,大叫着拦住了李凤年。
“臭娘们,等会再找你算账,滚开——”
李凤年一个大耳刮子把刘慧芳抽倒在地,然后狞笑着,抡起板块向苏庆知冲了上来。
苏庆知憋了一肚子火,不准备再忍让了,决定以暴制暴。
他没有躲避,迎着李凤年撞了上去,在他板砖落下的瞬间,一脚踹中他的胸口。
这一脚势大力沉,踹得李凤年干瘦的身子倒飞而出,落地后,摔得屁股开花嗷嗷直叫。
苏庆知走过去把刘慧芳搀扶起来,关切道:“嫂子,你没事吧?”
刘慧芳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眼泪连珠似的往下落,抱着小宝大哭起来,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苏庆知安慰了她一番,起身走到那对极品夫妻面前,每人踹了两脚,喝道:“再敢来这里胡闹,我见一次打一次。”
“尼玛币——”
刘梅吐沫星子刚飙出口,苏庆知一个大耳刮子抽了上去,这下真把她打傻了,因为她满脸愤怒的瞪着苏庆知,但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公安局来人了,两个民警不怎么情愿的下了警车,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刘梅见状,像是看到了大救星一般,冲过来一阵哭天抢地,哭诉苏庆知的暴行,几乎把他描述成了一个强奸杀人无恶不作的重刑犯。
两个民警都是这个片区的,知道这对夫妻满嘴跑火车,他们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因而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没问你,问他呢,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苏庆知说道:“周围街坊邻居那么多,你还是问他们吧,他们说的话有公信力,应该能让你们信服。”
两个民警控制住现场,拿出纸和笔,一个一个的做口供。
刘慧芳去屋子里找来半瓶酒精,用棉花蘸酒给苏庆知的伤口消毒,他小腿上的两排牙印深入到肉里面了,清晰可见,看着有点瘆人。
“要不去医院包扎一下吧。”刘慧芳担心伤口会发炎。
苏庆知说道:“包扎不包扎无所谓,但一定要打狂犬疫苗。”
李凤年听了,仗着民警在场,指着苏庆知大骂:“尼玛币骂谁是狗呢,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看到我额头的伤没有?赶紧赔钱!”
民警瞪着他,喝道:“你有完没完?是不是还想去派出所关两天?”
李凤年嬉笑道:“哎呦,那感情好啊,多谢王哥李哥了,咱们什么时候走,要不现在吧?对了,这小子涉嫌扰乱公共治安安全,也把他抓过去吧?”
两个民警黑着脸,像吃了死苍蝇似的要多恶心就多恶心,对于这对极品夫妻,他们是真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