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依照记忆中的喜结十二雕,盘曲身子,艰难的,一毫米一毫米的对接着。
对接成功,一对忘年姐弟,肌肤紧贴着肌肤,相互配合,无比流畅的运行开来。
此时正是午后,厚厚的窗帘,遮蔽了外面明媚的阳光,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仿佛暗夜。
一局又一局,哎呀,和亲爱的潘姐重逢,少了色青的成分,多了浪漫的气氛。
一盏吊灯始终亮着。
她的阴柔之火,像深山里汩汩而出的溪流,没有汹涌的波浪,却千回百转,绵绵不绝。
咋说呢,多半是深厚的教养,或是无情的岁月,压抑着、消蚀着她的本能,迫使采花小仙放慢脚步,追随不断漾起的波纹,但有一种刻骨铭心的啥名堂,蕴涵在她微笑的眼里,俩人在运行的同时,对视着,目光定格着,好像在身子交错、交汇、交融的时候,透过对方的眼,进入了另一片很深、很深的空间,他见着了一种历经沧桑却依然故我的孤独,见着了对生命过程本身的无奈,见着了时光不再的感伤,见着了重新点燃热情的企望,她见着了一个初生婴儿一般柔弱的灵魂,见着了恐惧、怯弱、无数的伤痕和挫败,见着了潜藏着的仙界内能,见着了一位乡下娃的城市之梦。
到此时,林乐才终于明白,真正的高手,不是用身子,而是用眼睛草着好玩呢。
喜结十二雕复习完毕,沐浴了几场仙界的雨露,潘伊红脸上红霞飞着,无比感激的搂着他,斜靠在沙发上,吹息如兰,悄声的询问他的近况。
林乐呷一口茶,道出丢掉采砂业务,败走城内的原因。
“进城多日,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潘伊红朝他脸上赏了个吻吻,问道。
既然是来鹤巢寻求庇护,林乐不得不道出真相,给了杨洛轩一半秘诀,自找苦头,动了刘小静,在中医院大败拈花邪医郑天豪,沾沾自喜的细细道来,随后装出一副苦瓜脸,说自己随时会遭到报复,想找个安全之地,暂时避一避。
听他提到俩人的名字,潘伊红暗自一惊。
原来,杨洛轩的老爸,虽说年过五十,却是个豪壮的男人,成熟而有气度,和她一个级别,掌控着几个亿的集团公司,平日和她不仅有业务上的往来,偶尔有了闲情逸致,也会电话联系,约他到鹤巢,进行更亲密的沟通。
而郑天豪的母亲,作为一位副市长,交游甚光,和城里的社会名流,女中豪杰,不仅有感情上的长期交流,而且依靠手中的权利,给她们不少的方便,当然,暗中也会接受些丰厚的回报,潘伊红就是通过她,拿到城里黄金地段的一块地皮,打造出独具特色的富人小区,赚了两三个亿,从此产业升级的。
既然有了这些说不清的关系,潘伊红对郑天豪和杨洛轩,再熟悉不过,而两位年轻人,作为下辈,对她也无比尊重,于是,听林乐的述说遭遇后,觉的他是个烫手山芋,拿着麻烦,放走可惜,一闪念间,还是事业第一,草着好玩第二,放弃了包养他的计划,淡淡的道:“没事没事,他们不会把你咋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