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过专业的训练,第二次演练就这般纯熟,兄弟真有些艺体的天分哦。”潘伊红由衷的夸赞着,挨过去,也扭转身子,慢慢的和他攀缠着,开始了艰难的对接工作。
“阿玛的,说起天分,弟娃的锄把子更行呢。”邪火冲着,林乐忍不住的,嘴里冒出了乡坝头的粗话来。
“什么阿玛的,什么锄把子,潘姐不懂,能不能给解释一番哦。”骨头吱吱嘎嘎的响,由两双眼死死盯着,那一柄爱爱,正在一毫米一毫米的接近泉口,明明干的就这方面的工作,潘伊红却气他不太文雅,明知故问着。
“哎呀呀,乡坝头都这样说的,潘姐莫要见怪哦。”鹤巢重逢,以为老相好了,就可以随随便便的,林乐吐了吐舌头,像说脏话的男生撞见了严厉的班主任一般,哑口无言了。
紧要时分,俩人不再多说,闷声闷气的,骨头继续吱吱嘎嘎的响,手脚和身体交接完成,就剩下那最后的一步了。
一柱猩红,一溜子殷红,慢慢的靠拢,照样以太空航天器的精准度,一微米一微米的对接着,最后,只听哗啦一声水响,稳稳的串在一起了。
“潘姐,舒爽么?”林乐稳住不动,柔声问着。
“嗯呢。”此时潘伊红的声音,小妹纸一般的娇弱,终究没了董事长的架子喽。
“那好,弟娃得好好的爱一爱潘姐了。”毕竟身份不一样嘛,哪敢吼着乡下的筑路号子,随便捣腾的,林乐言罢,隐忍着异能之火,一柄又粗又长的爱爱,不急不躁,不紧不慢的运行着。
一二百杆子以后,尽心的给力,奉献出滚烫的甘露,让潘董哼哼呀呀,穿越了一回,喘一喘气,相互摸摸搞搞的,说些有滋有味的悄悄话,稍稍的歇息一会,又依照喜结十二式,摆好第二个架势。
第二回合。
第三回合。
第四回合。
沐浴了四场春天的甘露,潘伊红牵着小弟弟的手,去卫生间冲了个鸳鸯的澡澡,套上一身的顶级品牌时装,回到客厅,端坐在沙发上,喝了杯养生的菊花茶,显的容光泛发。
“潘姐,既然你忙,啥时候拿钱给弟娃哦?”林乐捡起那脏兮兮的旅行包,怯怯的问道。
“喂,”潘伊红并不理会他,拨通一个电话,“送过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