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莫哭喽,男子汉大丈夫,哭得多难看,”杨玉蝶压低声音劝道着,温软的小手伸过来,替他揩了揩眼泪,“就像你说的,男人家和女人家的东西,就那么回事嘛,你乐子一个年轻娃娃,刚过了发育期,情有可原啊。” 揩干眼泪,那只刚在沟壑里搅合了半天的小手,滑腻腻的,沾着一股浓浓的骚味,继续在他脸上轻柔无比地抹来抹去。
真是大悲大喜,满以为脑壳顶上要挨一尿壶,反而对上了暗号,全盘接受野闹倌!既然情有可原,必须得寸进尺了!于是张口在小手上又是舔、又是咬的,问道:“杨姐手上咋个粘乎乎的?好浓一股味道哦。”这还不够,望着那肉嘟嘟的樱桃小嘴,以及半遮半掩的一对玉兔,眼泪刚刚止住,口水就流到嘴角了!
“你一个刚毕业的嫩娃子,懂啥。”杨玉蝶说着,扭头看看身边的奶娃,见他睡得很沉,挪挪身子,让出一大片床位来!
“咋个不懂?那是杨姐下面的水水,闻着好香哦。”征战无数,林乐可不是傻子二娃,作势就要爬上床!
“小怪物!老师教了你说脏话啊?”杨玉蝶娇嗔一笑,推了推他的额头,就是不让上床!
“人生大事,无师自通,何须老师教,我教老师还差不多!”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林乐不敢硬来,拉她一把,拉到床沿边,凑近潮红的脸颊,啵的给了个吻吻!
“哦哦,要是你二姐晓得了,真的好羞人哦!”她既不迎合,也不抗拒,脖颈无力地一歪,头靠在枕头上,吹息如兰,笑眯眯的,只看他下一步的表现!
有啥羞人的,大不了就是白天怕毛毛虫,夜里却活生生吃进去一柄肉把子嘛,林乐嘿嘿笑道:“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我二姐如何会晓得哦。”跪在床前,一面说着,一面偷偷撸着下面的小弟娃,想让它立时雄强起来,尽快尝尝村里第一美人的滋味!
“弟娃,今晚的啥事?”她扭过头,明知故问道。
“还用说,想方设法进屋来,就是想日你杨姐啊。”撸着撸着,小弟娃有所抬头,于是毫不客气的蹬掉裤子,一条腿搭上床沿,就要爬上去!
“小怪物又讲脏话了,下去!”就是一层纸也早已捅破了,杨玉蝶使劲一推,死死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此时林乐手脚酥软,仅有一个地方稍稍来劲,经她一推,骨碌碌滚下了床,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张婶所言,不同妇人所习得的怀柔阴功,有不同风格、不同的命门所在,莫非自己那点做错了?爬起来,一抬头,又见她面带微笑,直勾勾地盯着他,上眼皮翻开,仿佛要将他吞了一般!于是笑道:“不讲了,不讲了。”重又半跪在床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她作为一个心思细腻的年轻妇人,屡屡抗拒,是怕他形如土豪,不解风情,直接的突入、夯入、深入,弄得小小泉眼生疼生疼的,而忽略了其中富有情趣的过程,于是不再猴急,伸长脖子,捧起她的脸,对准血红的樱桃小嘴,吧唧吧唧的亲得好安逸!
“呵呵!”杨玉蝶目光沉溺,轻轻伸出香舌回应着,舌尖相互纠缠一阵,换了一口气,“你这乐子,死皮赖脸的,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