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十分纳闷,早想到这闲得蛋疼的王爷到来准没好事,还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这家伙一到来就把自己拉扯出去,至于去哪儿?都入夜了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当然是长安闻名的败金场所夜场了!也只有李恪这种无所事事的一类人最喜欢去报道。
秦寿本来不想出门的,碍于李恪盛情邀请和死活拉扯之下,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出门,秦寿不敢想自己不出门的话,这李恪会不会坐在自己家里斗气,看他今儿心情好像不是很爽的模样,秦寿感到有些好奇起来,谁惹他了?
李恪在去夜场的路上一直没有吭声,一脸忧郁着脸色,这跟他来时开怀大笑的表现,完全是两码事,这更让秦寿感到无比好奇了,秦寿大胆地猜测着,这家伙不会是又挨了李老大的鞋拔子揍吧?越想越有可能的秦寿一手摸着下巴。
夜场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非凡,进进出出的人让刚下马车的秦寿感到一阵自豪,世上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瞧瞧,原本还在为吃饱就睡感到无聊的大唐人,现在各个化身夜猫子一样出来鬼混。 ..
有的甚至是拖家带口前来消遣,男的喝酒女的去打麻将,提起麻将夜场提供了贵妇们方便沟通的娱乐场所,不管是商人妻妾还是官家妻妾,只要来到这里就有机会成为牌友,甚至发展到同仇敌忾联合对抗什么的。
有妓院可惜没有甲鸟院,要不然更完美了,一边是妓院一边是甲鸟院。男的上妓院。女的上甲鸟院。当然秦寿也只能想想而已,就算如今大唐(淫)乱之风很盛行,女偷男很正常的事,可那也伤及封建的道德束搏,女偷男都是地下情偷偷进行,没有光明正大的迹象,秦寿不敢想自己开个甲鸟院,会不会给暴走的爷们拆了。
秦寿跟着李恪熟门熟路的走进酒吧里面。进去的时候,秦寿第一时间就听到无所不在的声音,确切地说是整天泡半价酒喝的程妖精,按照程妖精的思维,一个人喝酒没意思,跟家里酒鬼喝酒,更没有意思,还是酒吧里跟五湖四海的人喝酒带劲。
程妖精除了极品老流氓称呼之外,现在又赢得一个响当当的名号,极品无耻黑酒喝的酒货。每当喝到爆点的时候,总能听到他肆意无忌的哈哈大笑声。在这里没有任何束搏,只要你能喝就是程妖精的酒肉损友,当然少不了一边看戏的三位大唐四人帮。
喝多的程妖精打着舌头,整个人声音洪亮无比,大嘴巴猛灌一口啤酒呵了口酒气说道:“告诉你们,想当初老流氓我,单斧匹马冲锋陷阵,前朝乱党贼子们听到老流氓我的名号,全都吓到尿裤子,老流氓我十进九出乱党贼子老窝…”
程妖精夸夸其谈地吹嘘着自己当年的事迹,秦寿和李恪两人小心翼翼地溜过去,有老流氓在什么事都会变味,这无耻的老家伙最喜欢搞破坏什么的,特别是他后面挂着火箭炮一样的竹烟筒,简直是标志性的商标一样。
一名体态臃肿的商人,抖动着脸上的肥肉,卷起萝卜粗的手指斟着酒好奇说道:“卢国公爷,什么十进九出?不是十进十出吗?那还有一出是怎么回事?跟我们大伙好好讲讲,让大伙好好听听卢国公爷的当年往事,大伙说好不好?”
商人的话一说完马上引起其他人的哄闹声,程妖精夸夸其谈了一晚上,大部分都是在吹嘘自己,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他说漏嘴的痛脚,自然不会错过调唆的气氛,而帅锅锅李靖则一手捂着须,等着看程妖精的笑话。
程妖精在肥胖的商人叫哄声之下,扯大嗓门没好气叫泱起来:“哎哎哎,这个,成年旧事莫要在提,你们这些家伙也真是的,就知道损人,好事听完不鼓掌,坏事专糗着老流氓我不放,啥意思你们?”
帅锅锅李靖凑合着时间拆穿程妖精的谎言,拱手作揖笑着说道:“诸位,莫要听老流氓的胡言乱语鬼扯,他当时那是什么十进九出?是一进没出去,给人逮了关在牢房里饿了好几天,幸好他的爱马通灵回去通风报信…”
秦寿听到一半听不下去了,这些家伙居然吃饱撑着没事干,在这里饮酒作乐吹牛打屁,你撒谎我揭穿骗吃骗喝似的要这些可怜商人埋单,没酒了?说不下去了,想听揭穿八卦游戏?没问题,去打酒来,否则免谈!
对于这些极品老货的骗酒手法,秦寿表示十分的支持,他们闹得好玩,秦寿赚的开心,这酒就这么消耗下去,反正赚的也是自己,大唐四人帮只是图着痛快找乐子,正所谓人多热闹,喝酒死气沉沉的有什么味道?
更让秦寿感到意外的是,房玄龄和大唐好男人魏征居然双双到来,瞧见他们基情四射的笑脸,让秦寿忍不住猜测起来,他们两个不是有背背山嫌疑吧?怎么这些年听到的都是他们出双入对的身影?要是房玄龄知道秦寿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暴走抓椅子揍秦寿一顿?这典型的**裸侮辱啊!
房玄龄的到来马上让程妖精有调唆的对象,大嗓门叫泱着大喊道:“老房子,这边,这边,来来,一起凑个热闹,两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来来,老流氓我借花献佛,预祝贵公子喜结良缘…”
听到程妖精的话秦寿整个人愕然起来,房玄龄家有喜事了?是大房子结婚呢还是曾经绿油油的绿帽王结婚了?怎么自己没有收到消息?秦寿有些纳闷地摸着下巴,直到侍从端来酒和下酒菜的食物,秦寿才从惊讶之中清醒过来。
秦寿感到一阵纳闷,在侍从离开之后,转过头看向一边苦瓜脸一样的李恪。好奇地问道:“恪弟。问个事儿。房丞相家有什么大喜之事?是哪位老大有喜还是老二?哎哎哎…恪弟,问你话儿呢,怎么摆起臭脸了?”
李恪在秦寿呼喊声之下,马上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说道:“啊?哦,是的,嗯?什么喜事?哦,对了,房二那小子有喜了。以他智商低于一百的人,看上哪家姑娘,恪弟我还真不知晓,反正就是狗屎运到头吧!”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李恪这个家伙,这家伙很显然心不在焉啊!瞧他满脸写满心事的臭脸,秦寿就知道,这家伙感情是来找自己喝闷酒了,要不然以他现在的逍遥性子,恐怕不知道偷偷摸摸钻井哪家小姐的闺房鬼混去了。
李恪在秦寿黑线看着自己的时候,一脸尴尬地挠着头。端起酒杯陪笑着说道:“寿哥儿,莫要谈这些。来,陪恪弟我干一杯,今儿恪弟我心情很烦躁,也只有寿哥儿在,恪弟我才不会感到如此烦躁!”
秦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举起酒杯与李恪碰了一杯,一口爽透心窝的啤酒下肚后,秦寿砸吧着嘴唇,等待着李恪的下文,这有心事的人找人出来喝酒,通常都是先喝一口壮壮胆或解解闷气,在抖塞子一样把话说出口什么的。
李恪烦躁十足地一手重重放下酒杯,吐了口酒气开口说道:“寿哥儿,不瞒你说,今儿恪弟我还真是烦透了心窝,又是那该死的王妃,一天到晚闹个没完没了,现在恪弟我可谓是伤透了脑筋,今儿她家里的几位哥哥又闹出事…”
秦寿一边泯着酒一边听着李恪说话,原来李恪的心烦事是源自于他的王妃,杨妃的家人又在一次给李恪惹出麻烦事,这次够绝的,她的大哥带着人强抢了一名姿色不错的村姑,还说什么吴王李恪看上的女人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