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不会是哭坏了声带了吧?糟糕,真要是那样,恐怕李老大第一个饶不了自己了,哥我没有这么倒霉吧?’秦寿看到小羔羊哑巴一样的比手画脚,整个人傻了眼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羔羊有什么事恐怕李老大第一个找自己茬了!
忧心忡忡的秦寿从地面爬起来,双手扶着气鼓鼓的小羔羊坐到一边说道:“小羔羊,别急,别急,坐,快到一边坐,哎呀呀,傻羔羊,你不会真的哭到嗓子坏了吧?这下完了,要是皇上知道了,寿哥儿我命不久矣啊!”
小羔羊气煞着脸差点想要暴起伤人,忍着磨砂一样的痛楚,说着变音的话,气鼓鼓地瞪视着秦寿,没好气地指指自己洁白喉颈说道:“久你个大头鬼,喉咙痛,斟杯水给本宫,咽死本宫了!”
秦寿听到小羔羊的话,轻拍着自己胸口庆幸地说道:“呼!没有哑就好,没有哑就好,对对,水,来,喝水,小羔羊啊,慢着点,瞧瞧你,都那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寿哥儿差点被你吓死了!”
小羔羊一口气喝下一杯水,舒坦了下喉咙不舒服的糕饼渣,转过头看着一边的秦寿好奇地问道:“寿哥儿,你找玲儿有何事?哼,瞧瞧,一问你就变了人似的,就知道你找玲儿我准没好事,说吧,现在玲儿我可是自身难保了,别太过份了!”
秦寿在小羔羊询问自己的时候,脸色马上变得犹豫不决起来,说实在的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答应了长孙梦蝶的事,要是不做到回去肯定又惹老娘骂了,也不知道秦夫人怎么想的,这么明显的敌家还帮着她纳闷了。
小羔羊喝了一杯茶水又一杯,良久见秦寿没有开口,放下手中的茶杯没好气地说道:“寿哥儿,你发什么愣?问你话呢?要是没事赶紧回去吧,玲儿我还要跟父皇斗斗气,哼,敢禁闭玲儿,实属不可原谅!”
秦寿滴溜溜眼睛转动一圈后,干咳一声说谎不打草稿地说道:“嗯哼,小羔羊啊,寿哥儿我找你确实有事,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个嘛,事关寿哥儿的生意上的事,这个嘛。其中又牵涉了一些恩怨,这个恩怨嘛。又要麻烦小羔羊你帮帮忙了!”
小羔羊被秦寿的话绕来绕去有些头疼起来,一手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说道:“嗯?生意上的事?寿哥儿,你生意上的事与玲儿有何干系?嗯,好吧,说来听听,要是玲儿帮得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什么事。说吧!”
开始说与自己无关看到秦寿失望的脸色,小羔羊马上转口拍着胸襟一副江湖儿女似的,豪爽仗义十足地改口,就差没有大马金刀一脚搭上椅子,整个粗狂爷们一样保证了,不得不说小羔羊这变化还真有点晃悠人,秦寿就是被她晃悠的无语言表。
秦寿搞怪似的双手抱拳。一副江湖中人似的口气说道:“多谢女侠,喔,不,多谢小羔羊仗义伸手援助,事情很简单又有点麻烦,这恐怕有点麻烦小羔羊你牺牲一下。跟皇上道歉赔礼求情了,嗯,这个嘛…”
小羔羊听到秦寿说要自己跟李老大低头认错,整个人一惊一乍地跳起来说道:“什么?要玲儿跟父皇低头认错??不可能的事!打死也…好吧,寿哥儿。你说说看是什么事,要是真急的事。玲儿忍了!”
再一次看到秦寿垂头丧气的表情,小羔羊整个人心软了,想到以前秦寿说赚钱好养自己什么的,小羔羊转折良久思维,马上改口变妥协的语气,当然前提要听听看什么事,什么生意这么矜贵,居然要劳烦自己去求父皇低头认错。
秦寿琢磨着良久怎么开口,在小羔羊不耐其烦的表情下,犹犹豫豫地说道:“这个,那个,好吧,就是昨天的事儿了,长孙梦蝶的那桩破事,你看能不能求求皇上放了她的婢女,嗯?小羔羊,你怎么了,别这样看着寿哥儿我,有点怕怕!”
心一横说出实话的秦寿整个人咯噔一下,只见小羔羊张牙舞爪似的,气鼓鼓地尖叫一声:“不可能的事!寿哥儿,你今儿是怎么回事?怎么无端端帮起仇敌说好话了?还要玲儿我去父皇那边低头认错?放了那什么所谓婢女?开什么玩笑?瞧瞧玲儿的伤!”
小羔羊几乎差点暴走,要不是长孙梦蝶她也不用闹成这样,被禁闭还要跟她父皇斗气,现在秦寿又跑来替仇敌求情放不相干的人,这口恶气她怎么吞的下去?没有抓狂暴走算是不错了,还要自己去求斗气的父皇放人?简直是打开天窗说梦话。
秦寿看着偏激的小羔羊,尴尬地挠着头胡乱编造着谎话说道:“额…那个,小羔羊,先别激动,先别激动,你且听寿哥儿我慢慢道来,事情是这样滴,寿哥儿呢最近有单生意,正好在遇上仇敌的长孙阴人亲戚,这不,对方知道我与他们家族的关系拒绝了,这一拒绝嘛,寿哥儿我就损失…”
小羔羊紧皱着柳眉听着秦寿胡编乱造的谎话,越说越顺口的秦寿夸夸其谈起来,就差没有把自己说得要倾家荡产地步,直说长孙阴人亲戚家的货如何有用,要是自己错过了又损失多少之类的,就差没有板起手指头跟小羔羊细算起来。
“寿哥儿,你没有蒙玲儿?”小羔羊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听了秦寿诉苦一样的谎话,她原本坚定不移的死不认错信心慢慢动摇起来,说实在的她也不想看到秦寿的生意受损什么的,经过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心软了。
秦寿一路苦相地点点头说道:“小羔羊,寿哥儿我蒙你有什么好处?这生意上的事就是这样,有时候你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对方是冤家,开始寿哥儿去找长孙阴人谈过此事,哪晓得还没开口就被赶出来了,要不是长孙梦蝶不计仇怨,答应交换条件,寿哥儿这也是没有办法!”
秦寿看到小羔羊脸色迟疑的模样,内心忏悔地道歉着:‘对不起了,小羔羊,日后寿哥儿我好好补偿疼你了,现在寿哥儿我也是被老娘逼得无路可走,该死的长孙梦蝶,没想到这小娘们这么阴险,居然用眼泪欺骗老娘善良的心,可恶!’
想到阴险的长孙梦蝶居然借机向秦夫人哭诉,秦寿就直狠的牙痒痒的,这姓孙的还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老爹阴险儿子也是,尼玛的,现在连他家闺女也是一样,说什么本少爷要挟强迫她脱衣服?这颠倒是非黑白也太厉害了吧?
沉思良久的小羔羊一脸犹豫这,最后松了口气说道:“那好吧,寿哥儿,为了你,玲儿只好去跟父皇求求情看看,不过寿哥儿,你也别指望太高,玲儿不一定能保证成功的!”
秦寿听到小羔羊应允了,眯起眼笑着说道:“好的,小羔羊,谢谢你,寿哥儿无意报答,只能以身相许了,来来!”
“嗯,你,你想怎么样?”小羔羊葱盈的玉指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颤抖着,柔弱得小猫乖巧,眼看秦寿无耻嘿嘿声笑着靠过来,心跳动得无比厉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看到秦寿脸放大的痕迹转折难安起来。
唔唔~~小羔羊瞪大双眼,洁白如玉的瑶鼻发出沉闷抗议声,鲜红丰润的樱唇被秦寿薄薄的嘴唇覆盖住,修长晶莹的指甲奋力地掐进秦寿手臂,芳心大乱的她差点蔽息过去,沉重浑浊的气息带着喷发秦寿的脸侧。
久违的湿吻再一次袭来,小羔羊在秦寿双手熟练的抚摸之下,迷失自我地喘息着,也不知道怎么被秦寿抱上牙床,衣服也不知道怎么一件件的减少,在秦寿双手抚摸上发育良好的双峰时候,整个人颤抖一下睁开双眼,迷离地看着秦寿。
在小羔羊双脚盘上自己腰间的时候,秦寿准备要下一步脱自己衣服,忽然宫门被推开传来一把要命的声音:“玲儿乖乖…我靠!!!你们干什么!!!”(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