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了,”周方博心中暗道一声,他目光炯炯的凝视着王定南,不光是周方博,此刻众人都看向王定南。
这位一直居于赵州之中,虽把盘蛇阵赠予朱长烈,但却是以未曾出关为由,并未跟随大军前来,如今他也只是刚刚到达不久。
所为何?还不是接到了魏国公破了蓟县,赵广仁已经自杀身亡。
“赵广仁死了,”
“果然是天意在我大魏,魏国公身怀天命,区区赵广仁如何能是敌手,”王定南先是一愣,然后旋即露出喜悦之色,他语气充斥着浓浓的喜色。
一条手臂轻轻的挥舞,由心的在感到喜悦,他态度真挚,这纯粹是发自肺腑内心。
“我不及也!”周方博默默在心中念叨了一句,这一些老家伙们各个奸猾似鬼,要不是事先知道他是什么货色,此刻绝对已经被其蒙骗了。
“只要按住此消息,拖住并州联军,到时候主公援军到达,并州联军必败,朱将军自壶关入并州,再有李将军从井陉入并州,”
“两路大军齐头并进,并州岂能抵抗的住,幽州以平,再定并州,北方再无敌手,王业可成,”
“不,”朱长烈他挥手否决了王定南的提议,他目光深邃的看向城外并州联军讲道:
“我军兵力太少,并州联军要是不顾一切,防守注定艰难,将士死亡惨重,恐有变数产生,把消息放出,瓦解并州联军军心,逼退他们才是上策,”
“将军太过求稳了,”三祖却是来了一句,
“不必再言,本将有主公诏令,统管赵州军务,主持赵州之战,非主公诏令在此,不然本将之命,不容更改!”
朱长烈他目光冰冷,环视在场众人,虽这一位位都是关系通天之辈,但他无惧。
“一切由朱将军定夺,”王定南率先支持讲道。
“朱将军不为自己考虑,此刻朱将军星光凛冽,犹如实质,室火猪星光下降,哪怕不突破真命,可也能够更进一步,成功凝聚元神,和杨云还有韩普并列。”周方博开口讲道。
“主公大业为先,岂能冒险而为,但凡有半分差错,壶关失陷,敌军肆虐,损我大魏气数,”
“本将错失机缘,保的是我大魏大业稳固,”朱长烈无半分可惜,他神色不变沉声的开口讲道。
人皆有私心,他虽说的正义凛然,可心中考虑的是求稳,历代室火猪星命者,无不都是性格急躁之辈,可冲锋陷阵充当勇将,却是不能执掌大军攻城拔寨为一方大帅。
受制于此,历代室火猪星命者成就有限,哪怕是凝聚真命,可武曲,奎木狼,一些皆在其上,新朝定鼎也只是开国候,不得开国公!
并且因性格急躁,多死于大战中,他自幼也如此,是其母装病,打磨他的性格,这才有他今日。
此番虽失去机缘,可换取的是未来。
他身负朱王两家之望,岂能辜负两位舅舅倾家相助之情。
“传令,高呼,赵广仁已死,幽州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