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茗悠似乎感受到了来自背后的暖流,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然后嘴里开始细细碎碎地说着胡话。
“好痛……”
“哪里痛?”银色面具男人紧张地问,以为自己碰到了她的针。
唐茗悠却呜呜咽咽地道:“心好疼,好疼……”
银色面具男人诧异地看着她的心口,那里怎么会疼呢?难道是那个混账东西还对她的心口使了什么酷刑?
可是……他要怎么做?难道揭开她的衣裳去看她的胸口吗?
这样未免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可是若他不看,又怎么知道那里有没有受伤呢?
万一受伤了,他却不知道,岂不是白白耽误了她的病?
在矛盾之中,银色面具男人还是满头大汗地开始解唐茗悠的衣裳。
光是解开外面的那一层,就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满头大汗。
“对不住了,我可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只是想看看那里有没有伤,好帮你疗伤!”他告了罪,才解开了唐茗悠的中衣,露出了里面浅粉色的肚兜。
银色面具男人露在外面的皮肤瞬间红了,一双眼睛更是不敢去直视她的身体,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安起来。
吞了好几口口水,又默念着“阿弥陀佛”才颤抖着揭开她肚兜的带子,微微将肚兜往下拉扯了几下。
银色面具男人屏住呼吸,匆匆瞥了一眼,竟看到她胸口那道疤痕。
不知为何,他陡然觉得自己的心口都疼了一下。
“这伤……”他微微出神,竟一时间忘了害羞和紧张。
唐茗悠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看光了,抽抽噎噎地道:“痛……好痛……”
听到唐茗悠的话,银色面具男人赶紧替她穿衣裳,他可以确定她的胸口没有新伤,这痛,应该是因为这道旧伤吧?
是真的痛,还是回忆起了受伤的时候呢?
银色面具男人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为何,竟为了这道伤疤,而感到很不舒服。
谁伤了她?这疤痕一看就是被匕首之类的利器所伤,留了这么深的伤疤,可见当时一定很凶险吧?
“萧……锦……晔”
唐茗悠的嘴里,忽然喊出了一个名字。
银色面具男人皱眉,问:“你在喊谁?”
“锦麟……”
又换了一个名字,银色面具男人蹙眉,道:“你认识的男人还真不少!他们都是你的什么人?”
唐茗悠自然不会回答他,她不过是在做噩梦罢了。
大夫去了很快又回来,带着几服药,还带了煎药的炉子和药罐子,还真是个负责的好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