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看着宁无心说：“你别急，我只是觉得有这方面的可能。如果真的是你妹妹做的……其实我又能怎么样？我也是僵尸，有些东西，我明白。到时候看她的态度吧，毕竟你也做错过，不是一样没把你怎么样？”

宁无心闻言沉默了一下，说：“如果真的是她害了那么多小孩，我一定会让她有所补偿，我宁家的人，敢作敢当！”

“好，有你这样的哥哥，一切都没事！”莫凡笑了。

然后转过头，看着两个水鬼又道：“周丙是不是经常来这里？”

两个水鬼都迟疑了一会儿，其中那个女鬼才说：“是~”

莫凡又说：“来这里做什么？”

水鬼说：“祭拜我们……”

“还有呢……”莫凡问！

那水鬼就不说了，看来有意识，并且故意在隐瞒什么。

莫凡思考了一阵，说：“墓里是不是有人，总是给周丙一些东西？”

水鬼还是不说话，莫凡眉头越皱越深，说：“是周丙自己进这里面去拿的东西？”

这次水鬼微微摇头。

莫凡明白了，这两个水鬼有意识，但是意识不强。潜意识里，它们觉得有些东西不能说。而从莫凡问的问题上来看，不能说的，应该答案就是肯定的。

而问一些它们潜意识里觉得不重要的，它们就会回答。但通过这些，却也可以判断出之前问的问题的答案。

所以莫凡判断，是墓里有人给周丙的玉佩和其他的陪葬品！

莫凡又问：“是不是周丙给墓里的人弄小孩？”

这次两个水鬼似乎有些激动了，闻言后都从口里沙哑的冒出声音，说：“报应……报应……报应啊……”

莫凡和宁无心对视，两人都觉得这事儿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迷糊。

两个水鬼好像精神失常一般，任由莫凡再问什么，都不再回答，而是一个劲的说着报应。

有些无奈，见问不出什么了，也只得作罢。

“走吧，进墓！”莫凡说道。

宁无心点头，说：“这里是天然的洞口，和里面的人工开凿的墓是连在一起的，但只有一个通道，就是那儿！”

宁无心指着洞里的一个岩壁后面，那里有一个缝隙，可以去人。

两人缓缓地走进缝隙，里面尽管漆黑一片，但不影响两人的视力，尽管很黑，在他们看来也好像有月光照射着一般。

缝隙很窄，只够一人走，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十几米，便看到旁边的山岩有一个一米的洞口，一次性也只是勉强一个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