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中，净鸢眼泪汇成细线，划入脖颈。

“究竟是为什么！”这两天她几乎不停的问这个问题，可是身前的人却一句话都不曾吐露。她执拗地问着，想要知道一个清晰的答案。

前面秒还跟她琴瑟和谐的人，怎么能说变就能变。

“体内人类卑贱的血，到底让你脑子不清醒，”半妖轩辕柒调整了一下坐姿，眸子半眯半笑的盯在她的身上，“只是想要看看，你在凰的心里会有多重要。没想到都将你打的这么惨了，她却依旧不来。”

“为什么？我们不是要逃离她身边吗？为什么你现在要这样做！”

净鸢急切的开口，有泪水顺着快速张合的唇滑了进去，血腥味里弥漫了世间最为悲凉的苦涩。

她这般执迷不悟的样子，让轩辕柒再也看不下去，“你到底是有多蠢，还问这些问题？”

他站起身来，走到净鸢身边后，手掌死死掐在了她的下颚上，“明明已经成了半妖之躯，看东西会清透一些，可是你却依旧如此蠢笨。”

说到这儿，他突地咯咯笑了两声，“我倒也忘了，保不齐就是因为你体内的那个东西，所以才让你如此是非不分。”

净鸢的确听不懂他说的话，一句一句就好像天方夜谭，让她抓不到重点，也摸不清真实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