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啪一声后,空气忽然安静,但这男子也迅速撤回手,把她扶好。
“对不起,打扰了。”
他转身往窗子那边掠去,正要跳出窗子的时候,却听到秦鱼慢条斯理说了一句话。
“转过头来,让我看看你长得好不好看,若是好看,我就帮你。”
“…..”
这算什么?!!!
男子身体僵了下,但没有说话,直接跳出了窗子。
丫,这么有骨气啊。
走到窗边,秦鱼倚着窗口,脸色有些郁郁,她有这么让人嫌弃?
不过往外看去,能看到跳窗后落地的这人似乎受了什么术的影响,略踉跄了下,应该吐了一口血,而后头也不回冲进了漆黑雨幕中。
也不知日后是死是活。
但想来....有这样高超身法而且能抗这么久的人不会这么容易死。
秦鱼撇撇嘴,又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还是那个娇娇。
“不对啊,小鱼!这个男人不是跟你办那事儿吧,我看到他裤子都没脱!!!”
刷!秦鱼随手抄了桌子上一个笔筒扔在了某只猫的肥脸上。
砰!某只肥猫应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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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是别人的生死,闹腾了一夜,秦鱼也累了,一觉无梦睡到太阳流转到床榻上。
醒来后,神清气爽的秦鱼一下子就把昨晚洗浴时琢磨的最后一个问题给解决了。
踢了腿边卷成一大肉团睡着的娇娇一下,“醒来,我想通了。”
娇娇被踢醒,脾气有些大,怒瞪秦鱼,“啥啊!你要干啥!”
凶神恶煞的,秦鱼瞥他,不以为杵,只淡淡道:“郝云通昨晚动手了,算认真,但还没用上搬山道人一脉的“搬山分甲术”,而且轻视我了。”
娇娇挠了下脑袋,“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秦鱼皱眉,“我想说,如果昨晚没有你,我已经死了,但就算有你,第二次我们对上他,我们两个得一起死。”
娇娇:“…..”
这特么一大早就分析出一个这么悲惨的消息,你能不能乐观点?
“那我们能怎么样啊?现在已经跟他们闹掰了,他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除非你找到大靠山,让他们投鼠忌器。”
“不,我察觉到了,他的术跟武斗能力都在于近战,而我只要有弓箭在手就可以制衡他,而他的方术应该被我身上的炽阳佛玉大幅度克制了。”
咦?娇娇想了下,还真是,那人还真的擅长近战,而方术对秦鱼的影响也有一个不短的缓冲期。
“那你觉得他还会对你出手吗?”
“不会,昨晚他应该判断出了我不是偷入云府的人,因为我身上没有他下的追踪物,而且仔细查问宴会上的云家仆从就能知道我有不在场证明。就算他很想对付我,但现在为云秉谋事,就得着急云秉着急的,会集中去找那个家伙。”
“昨晚把你按着的男人?”
“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