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男生那个大傻帽能当战神,你当高句丽人都眼瞎么?
“而且,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等咱们找到了阿韵,准备离开高句丽的时候就去做。”她说的时候,看了杜怀恭一眼,杜怀恭哼了一声,又想要耽误某睡觉,简直太坏了啊!
杜怀恭领了命,不情不愿的去见高家人了。有的时候,还先将李恬送回屋中歇息去了。
只剩下崔九同贺知春坐在小桌子旁饮着茶,崔九一把抱住了贺知春的腰,“阿俏,若苏渊不是阿韵,那你今儿个还摸了他胸口。”
贺知春无语,你的名字叫崔三岁么?
她想着,也伸出手来,拍了拍崔九的胸膛。
崔九同样也是长年习武,胸膛硬邦邦的,敲得贺知春得手疼。
崔九见状笑了笑,将她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大手之中。
“阿韵年幼之时,有经常听什么小曲儿或者听什么戏文,总之就是能够让她印象深刻的事情么?人海茫茫,我们总不能见一个小娘子,就问她有没有红色的胎记。也不能在高句丽放出寻人的风声来,说不定会至阿韵于险地。”
崔九思考了片刻,“还记得以前咱们一道儿坐马车,我给你哼过的小曲儿么?阿韵小时候睡觉的时候,阿娘就给她哼这个小曲儿。某那时候年幼不懂事,还傻乎乎的生了气。”
“总觉得阿娘很偏心,为什么某那么小,就要送到曾祖那里去,别说唱小曲儿哄着睡觉了,就算是想睡了,指不定还要在赌场或者是花街柳巷里守着曾祖呢,白日里醒来,都不知晓自己个在哪里。”
贺知春同情的看了崔九一眼,老道士的确是不太着调儿,当真的可怜这娃儿了。
“高句丽的王都并不大,咱们这个驿馆同苏府相隔更是十分的近,不如你一会儿吹吹这个曲子,说不定阿韵还能有点印象”
贺知春说归说,但是并不以为这招能有用,崔韵被掳走的时候,同她当年差不多的年纪,八成是记不住的。只不过崔九心情有些低落,总得给他一些希望才是。
崔九想着,索性拿出笛子,吹起了家乡的小调儿。
正在这个时候,门轻轻的敲响了,元魁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大王,找到人了。”
贺知春心中激动,应声道:“让她进来吧。”
一位穿着布衣戴着幂幕的嬷嬷走了进来,对着贺知春行了大礼,然后低着头,在一旁不敢言语。
贺知春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听闻当年你是苏渊身边伺候的人,是什么时候离开?”
那嬷嬷吓得一个哆嗦的跪倒在地,“大王大王,奴若是什么都说了,你当真会放过奴的儿子么?”
贺知春抿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云霞赶忙接道:“你儿子在我们大王眼中,那就是蝼蚁,谁闲的无事,踩蚂蚁玩儿?但你若是不老实,别怪我们连蚂蚁窝都端了。”
贺知春心中强忍着笑意,她早就发现了,这个云霞当真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