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两个警察拖着我,往牢房外面走去。
接着我被拖到医务室去,被丢在床上后,两个警察并没有看守我,而是走出病房,我倒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发现病房门并没有关,我左右看了看,一个坏想法从我的脑海里诞生,那就是逃狱。
我并没有犯错,这些警察没有理由就打我,我心里的想法,只有逃狱。
我看了看周围,发现这病房里的垃圾桶有注射器,这注射器的针还未拔掉。
我捡起垃圾桶里的注射器,藏在自己的手中,踏出门口,一支枪,指着我的脑门:“往后退,进去!”
指着我的人,是刑侦组组长洪斌。
“放下手里的东西!”洪斌对我说道。
我把注射器丢进垃圾桶,举起双手后,洪斌把门给关上,然后用手铐铐住我的手,另一边则是拷在病床的边缘。
“洪组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能有什么意思?”洪斌丢给我一支烟说道:“找你谈话而已。”
“谈话?”我叼着嘴里的烟,笑道:“有没有火?”
洪斌帮我点燃嘴里的烟,我深吸一口,笑道:“哪有高级警官,帮一个下级的罪犯点烟?我在牢房里,无缘无故的被两个警察同志打了,我有犯错吗?”
“那是我安排的。”洪斌笑道。
“你安排的?”我翘起二郎腿,说道:“你跟我说,是你安排人来打我?这样不符合规矩吧?我分分钟可以投诉你们!”
“行啊,你试一试。”洪斌抖掉烟灰,笑道:“你和你扯了,跟你说正事吧。”
“能有什么正事?污蔑我入狱是吧,我相信国家的法律,你们可以污蔑我入狱,但是我爸有什么事情,老子出狱第一个就杀了你全家!”我指着洪斌怒道。
“你开心就好。”洪斌笑道,然后端给我一杯水,问道:“你刚刚进入那个牢房里,说下感觉吧。”
“能有什么感觉,被你们打得现在连知觉都没有了,有个毛感觉。”我回答道。
“真的?”洪斌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斜眼看着洪斌,沉默了几秒,说道:“九个人,身上有纹身,但是不像是黑社会,身上有很重的泥巴味道,应该一直工作在地底或者从事手动挖掘的工作。”
“哦?这么清楚?”洪斌笑道:“我说了,。你这脑子放在警校的话,你现在已经是我这个位置了。”
“我的理想本来是想警察,但是我现在沦为这个地步,我他妈的很无语,你知道吗?”我很生气的回答道。
“随便你怎么说我。”洪斌说道:“你是怎么猜测他们是从事挖掘工作?”
“我家世世代代是抬棺匠,挖坟,入棺,跟埋葬有关系的我做了三年,锻炼出来的我会不知道?”我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