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要进入大田村时,魏冰雁又小心的补了一下脸上的淡妆,既不让别人看出她脸上画过妆,也不让人家看出她是个三十岁的女人,甚至不让身上有香水味和胭脂味,她做到了,她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姑娘,除了胸脯显得有些太大太胀之外,其余的地方,看上去都和二十三四岁的姑娘一样,为了能达到这个效果,魏冰雁还背着江小龙悄悄的和一个专业的化妆人学习了两天。 看到儿子忽然把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带回家,江兴旺和妻子李秀莲两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怎样招呼魏冰雁才好,还好魏冰雁人虽然看起来又高贵又漂亮,但性情很平和,和村里的大小姑娘们没有怎么两样,小半天之后大家也就熟悉了,就像一家人一样。 听说江小龙家里来了一个漂亮的姑娘,还是江小龙未来的媳妇,大冷天的还穿着一件裙子,像个城里人,大田村里的人都想来看上一眼,男人们倒是能把自己的好奇心压下去了,女人们办不到,于是都来了,挤得江小龙的家里满满的,借名是看电视,实际上都是来看魏冰雁,看到魏冰雁人又大方又高贵,个个都说江小龙有福气了,讨了一个这样的女人。 “看那姑娘的样子,最多也就二十岁吧?胸口上为什么会那么大那么圆呢?我们整个大田村的大姑娘小媳妇,没有一个能和她比。”村里的两个小媳妇悄悄的讨论这个事,末了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胸口上的飞机场,便不出声了。 “这姑娘,屁**股又大又圆,****又大又圆又胀,将来一定能生一窝的儿子,你说江家小儿子为什么就这么好命呢?”两个正为没有儿媳妇而cao心不已的老女人,悄悄的讨论这事,没敢让别人知道,样子鬼鬼祟祟的,两只眼睛不时的向坐在不远处的魏冰雁身上瞟过。 “那怎么行?”夜里,魏冰雁到江小莲的房间去睡下后,江兴旺和妻子李秀莲听儿子说要把家里的装修交给魏冰雁管,立即就急了,李秀莲还说哪里有让未过门媳妇干活的道理? 但听到江小龙说魏冰雁对装修比自己还要在行,夫妇俩又不好做声了,心里终于明白儿子忽然把这女子带回家来,是担心家里的装修大事,便又不敢说话了。 这新房子,有很多的新东西江兴旺连听说都没听说过,想要作好,江兴旺心里实在也是没有底,现在儿子既然做了这样的安排,他也就不敢说二话了,还说人手的事,他负责找,至于要怎么做,就由魏冰雁来指挥了。说完又对江小龙说明天就让江小龙的mama把家里的装修钱交给魏冰雁来管。 江小龙说钱的事你们就不用cao心了,我自己给魏冰雁就行,还说装修的事,最长不能超过三个月,魏冰雁也忙,不能总在大田村呆着,所以人手方面一定要想办法跟上。 在家里住了两天,魏冰雁大致把装修用的材料列成了一个清单,江小龙便和她一起上县城里去买。 晚上在县城里住下时,江小龙又想到了贾月娥,暗想着要不要去看一看她,最后还是放弃了,贾月娥毕竟是别人的老婆了,江小龙不好总去打扰她过小日子。 第二天,一辆大卡车把江小龙和魏冰雁买足了的装修材料运到了大田村,江小龙又在家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就离开家去东广去了。 茶楼里有冯海雄和朱文,江小龙不用去管,江小龙开车去了冯海娇的郑家茶楼,看到茶楼的大厅里,多了一个金灿灿的东西,自然是自己说过的三阳开泰了。 茶楼的生意,比以前更兴旺了,人站在大厅里,那三阳开泰的金色折射上来,脸上立即就印上了一片金色,很有大富大贵的味道。 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认出了江小龙,便上楼去报告冯海娇,不一会儿冯海娇就从二楼下来了,身上穿着一身的大红裙装,两条长腿大半在裙子的外面,身上的女人味更足更柔了,心口上圆圆胀胀的好东西,隔着衣服就能看出大致的样子来。 冯海娇一来,就拉着江小龙上二楼。 进了二楼冯海娇的经理室,江小龙笑问那三阳开泰的屏风做起来后有怎么样的效果,冯海娇说客人多了一倍,大家都有些忙不过来了,进帐嘛,那是自然不用说的。 江小龙没想到自己胡扯一下竟然也有效果,暗想应该是进入一楼的大厅后,人人的脸上都有一抹金色,让客人们震撼了,有新鲜感,才引来了不少的新客人。江小龙笑问冯海娇怎么也穿得像个服务员似的,冯海娇说早上来的客人太多,服务员们招呼不过来,自己也去帮忙了,所以才穿了这一身的行头。说着,把经理室的门关了,把身上的服务员服装脱了下来,把一套黑色的衣裙换上,完全不把江小龙当外人看了,甚至不把江小龙当男人看了,就好像江小龙看着她在面前换上衣服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看到江小龙的嘴角流着哈喇子,冯海娇走上前去拧了一下他的脸说:“别装了,只会吃甜心的家伙。” 看到江小龙的脸上又泛起一抹邪笑,冯海娇习惯了,说要带着江小龙去看一个东西,然后扔下茶楼里的事不管了,和江小龙一起下楼,各人上车。冯海娇的车子在前面走着,江小龙的车子在后面跟着。 去的地方,江小龙很熟悉,是郑定年的家,上次他还在这里和冯海娇一起疯了三天呢。 两台车子进入了大门,冯海娇便下车把院子的大门关上,然后拉着江小龙的一只手一起上楼。 看到冯海娇这样,江小龙知道郑定年一定是又到外地出差去了,心里对这冯海娇有些莫名的不安,嘴里问冯海娇:“你怎么总让郑定年出差去?” “不是我让他出差去,是他自告奋勇要出差去。”冯海娇说。 “我明白了,郑定年想避开你去找女人去。”江小龙说着,心里的不安更重了,但他没有再说话。冯海娇却对他说:“郑定年每次出差,都能车轻路熟的找到一些年轻的女子一起开心,他在市里还养着一个小女人,有些rourou的,像一块刚出炉的小面包,郑定年每次出差前和出差回来,都要到那个小女人那里去住一两个晚上。” “你既然知道他是这样的人,那为什么还要和他结婚?我听说你们下个月就举行婚礼。”江小龙说。 “有本事的男人,不都是这样么?”冯海娇说着,两眼看着江小龙,那眼睛里好像正在说你江小龙不也是这样么? 江小龙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怎么了,想转身走开,但冯海娇比她更快,一伸手把他的手给拉住,江小龙想走也没法走了,他总不好强挣脱手走开吧? “我和郑定年结婚,是因为结婚后我会有吃有喝有钱花有事业可以做,郑定年给了我这么多,我总不能把他管得死死的吧?那样他还不把我一脚踢掉,扔给我一张离婚证呀?”冯海娇说着,眼睛在瞪着江小龙,让江小龙更加无话可说。 两人进入了一个大房间,江小龙看到房间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张金色的大床,床是椭圆形的,有六条腿,在床的两头,还有六个张牙舞爪的龙头,高出床面一尺半,可以当靠背。 “这是做装修的老板专们让手下给我打的龙床,和郑定年结婚用的,你觉得怎么样?”冯海娇对江小龙说。 “不怎么样,一个字,俗。”江小龙说。 “人本来就是俗物,所以要吃五谷杂粮。”冯海娇竟然说出一句颇有哲理的话来,说完开始扯身上的衣服说:“俗也好雅也罢,我现在就让你和我享用这张大婚龙床。” 看到江小龙的眼睛看向自己没有衣服的身体时,眼睛里有一股贪婪,冯海娇的心里很满意,江小龙把她抱起来扔到那龙床上去,准备扑上去时,她的手机响起来了,她不理会,把江小龙向身上拉。 手机响声终于停下来了,但很快又响了起来,冯海娇很不耐烦了,真想把才花了两万元买来的手机砸成废品,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接听电话。 一按接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就急促的从手机里传了出来:“经理,有人在茶楼的二楼打架,打坏了很多的桌椅了,你快来呀。” 冯海娇一听就怒了:“哪个王,八,蛋敢在我的茶楼里打架?是不是嫌命长?报警了没有?” “报了,我怕警察来晚了,我们就白白坏了这么多的桌椅了。”电话里的女子又着急的说。 冯海娇没有再说话,挂断电话后给另外一个人打电话,好像是警察,冯海娇在电话里一点也不客气的让对方立即派人到郑家茶楼去,先把人抓起来再说,对方答应了。冯海娇跳下床来,匆匆忙忙的向身上套衣裙后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