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心里慌的厉害
我爸那天突然问我:”小童,你这几天跟小眉打电话了吗?你问问她那边需要什么东西不,从咱中国也好寄东西过去的,我今天出去的时候问你刘叔了,他家也有人在国外,说是可以寄东西,很方便了,说这个时候美国应该冷了,我们给小眉寄点毛衣什么的,我也没给她买过东西,晚上你陪我去给小眉买,听到没!”
我点了点头,我不能表现出什么,那天晚上我没办法,跟我爸去了楼下不远的服装卖场,我们在里面转了很久,我爸看个不停,不停地问我这个怎么样,问小眉喜欢什么样的衣服,说她经常爱穿白色的,要不要买一个这样的,问了不少,我听的时候心里很难过,我爸还不知道眉姐的情况呢,如果他知道了,他怎么承受的了啊,我陪我爸去买毛衣的时候,更是没心情,我的心时刻都停留在眉姐的身上,都在想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到底是怎么了,心里也不停地祈祷,千万不要出事,不要。上天保佑眉姐平安无事吧,不要出任何差错,我们可以团圆,可以过幸福的日子。
最后我爸跟我给眉姐买了两件毛衣,一个围巾还有手套,买的时候我爸看了看价钱,他从不舍得花钱,但这次他看到几个毛衣价钱比较便宜,虽然还算好看,但是他都没要买,他说这么便宜一定不是什么好质量,好的毛衣价钱都不便宜,我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父亲,我爸又走到了卖孩子衣服的地方,那种刚生下来孩子的衣服的地方,我爸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笑了笑说:”咱们以后的小宝肯定穿这个很漂亮!”我爸看了看小鞋子,然后就笑咪咪地问服务员怎么卖,孩子虽然还没出生,但是衣服已经很多了,我爸又买了几件孩子穿的衣服和鞋子,我想说什么,我爸说:”这都用的着的,万一孩子早产我们都寄过去!”
我点了点头,我爸又去看别的,我借口抽烟去了下厕所,在厕所卫生间里,我拿出烟,突然抑制不住很想哭,那种心情压抑着,我想知道她的消息,心里慌的厉害,想去抓住她感受她,可是却无能为力,那种心情让人难以控制,一不留神就想哭,想绝望地呐喊,心中压抑的,害怕的厉害。
我回去的时候,我爸拎着大包小包的衣服在等我,见到我说:”你小子怎么了?”我爸上下看了看我说:”小眉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我摇了摇头,我爸皱着眉头说:”小童,你不要再骗什么,是不是小眉出什么事了?”
我一笑说:”爸,没有,我是太想她了,她不在身边我天天都睡不着!”
我爸听了,微微一笑说:”你小子这样就对了,不要多想了,小眉不会有事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回家,那天晚上为了不让我爸怀疑,我跟我爸一起打包衣服然后把衣服都放在袋子里装好,第2天我要把那些衣服寄过去。
我爸那天晚上跟我坐在一起抽烟,两个人都在抽,一边抽一边聊眉姐的事,烟抽了很多,聊到了大半夜,我很害怕我爸突然让我打电话,但是那天晚上,我爸竟然没让我打电话,他当时是有点糊涂了,一时没想起,当时美国正是白天,他以为仍是黑天,所以一直没提打电话给眉姐的事。
那天晚上,睡在床上,想着那些东西,我明天要寄到什么地方,还是按照那个地址寄吗,可是能收到吗?她能收到我们的东西?可是不寄,我爸会知道,我当时就想不管它随便寄吧,也许真的可以收到呢,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可以收到我们的东西,我那天晚上企求上天,能够让她收到我们寄的东西。
这也是一个方法,如果真的电话什么联系不上了,邮件这些东西应该可以的,我十分相信这个。
可是第2天,我去邮局把东西寄了,填地址的时候,我又一次地对自己说:”一定要收到,收到我们的东西!”寄好后我从邮局出来,还没上车,就收到了大壮的电话,大壮在电话里说:”小童我派人去那个地址打听过了,人家说没有,说是很久以前那儿住过一户这样的人家,但是那些别墅周围的人都不来往,那房子已经卖给别人了,具体去了什么地方,没人知道。我也让人去打听那个人的名字,就是眉姐叔叔的名字,可是仍旧没人知道,有些混道上的朋友说听过有一个这个姓的人,姓何,一个华人,在华盛顿是从事一些走S毒P等的生意,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谁也说不清楚,还正在打听!”大壮说着然后说:”小童,你怎么了,别紧张,应该没事的,不管如何我们都要找到姐,不管花多少钱,多少人力财力,我们都要找到她!我和菲菲都说好了,不管如何找到什么时候都要把姐找到,我也拖人去打听邵力奇在美国的情况了,只是这人现在中国都是通缉他,美国都在帮着找他都没下落,议事也难有消息!
我说:”大壮好兄弟,谢谢你,我……”
“你小子别说了,你现在主要的就是把叔叔安抚好,别让他激动,接下来的事,我们都好办,实在不行,我们再一起去美国,去找她,我们不信找不到!”
我心里有些塌实,是的如果真的是一定能够找到就好了,这样没有她的消息,真的是急死人了,这如何是好呢,我那个时候,跟个丢了魂的鬼一样,天天傻傻的,都怕回家,我开着车子,不停地在那些江边的路上,一边开一边想着我们以前,以那样的方式发泄心中的着急。
三天后,我感觉实在熬不下去了,我决定去办签证,我要去美国找她,亲自找她。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女子的电话,电话是从上海打来的,她用着不太标准的声音说:”你好,你是于先生吗?”
我说:”是是,你是哪位?”
她结巴了半天我才知道,她是个华侨,汉语不好,因此我焦急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