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秀公主娇柔一笑:“其实你心里只怕也想到了。”
韩漠摇头道:“那倒不一定,公主只怕是太高看我了。”
秀公主柔声道:“你刚进京的时候,我是低看你了,所以……自从你从我这里拿走那匹饷银后,我觉得我还是高看你一些好……!”顿了顿,才缓缓道:“我不插手,是因为我很想看到西门雷藏的阴谋究竟完美到何样的地步,你应该承认,西门雷藏这次与其他各大世家的争斗……就像一幕好戏,而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戏……!”
韩漠心中一沉,秀公主看似轻描淡写云淡风轻的话,内中的狠毒却是可见一斑。
韩漠明白秀公主的意思,东花厅未必不是不出手,但是如果没有西花厅的参与,东花厅一定会等到世家损失惨重的时候才会出手。
秀公主早就得到西门雷藏私通黑旗的情报,却严密封锁,而且并不事先进行妥善的处理,等的就是借这次机会让世家之家相互消耗,一旦过早揭露西门雷藏的阴谋,非但不能对其他世家进行伤害,即使是西门一族,那也未必能够解决,在刺杀没有成为事实之前,就算东花厅掌握了某些证据,西门一族也完全可以否认争辩。
等到刺杀事件发生,发生在西门府邸,再加上秀公主手中掌握的证据,西门一族一动手,无论成功失败,罪名落实,后果对于西门一族来说,那都是灭顶之灾。
如果没有西花厅插手,东花厅一定会设好圈套,坐等黑旗刺杀,秀公主当然不会等到世家要员都死光才出手,但是能够借此机会除掉一两个,秀公主甚至是皇族显然是乐意看到的。
其心可谓歹毒!
“公主的好戏,似乎被我搅乱了。”韩漠淡淡道:“我是不是该向公主道歉?”
秀公主柔柔笑道:“只是剧情不一样,你为我重新演了另一场好戏而已……你们西花厅参与此事,本来很隐秘,只是……你那晚遇刺,为了带那几名刺客回西花厅,匆忙抢了一辆马车……!”
韩漠心中一惊,立刻想到,那天晚上,白夜郎和瘦麻杆等人击倒几名刺客之后,身边却无车子,所以顺势将一辆经过的马车抢来用,此时秀公主说出来,韩漠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
暗黑行动,那是不能留下一丝破绽的,韩漠此时才觉得自己在真正的暗黑高手面前,还是显得稚嫩。
“我喜欢称呼那是征用……!”韩漠微微笑道:“‘抢’字不好听!”
“那就征用吧。”秀公主转了一个身,背身侧过去,玉臂搭在池子的边沿,螓首枕在上面,半边雪白光滑的玉背呈现出来,那粉红色的抹胸从前卷到后面,春光浮动,“你征用的那辆马车,有九名随从,其中一名……是我东花厅的人,你也明白,我的人如果看到很奇怪的事情,便会报上来,我们东花厅也会循着线索查下去……那天夜里你做的事情无疑很古怪,而东花厅要想查出其中的一些东西,也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无孔不入的东花厅!
韩漠伸手捻起一瓣花瓣,放在鼻尖闻了闻,才笑道:“原来我的许多行动,在公主眼中只是孩子在玩闹一般,什么都瞒不过你!”
“但是你后来做的事情,却是连我也想不到的。”秀公主幽幽道:“我知道你参与此事之后,就想看看我们的韩厅长究竟有多大本事……!”她瞥了韩漠一眼,轻叹道:“只是我实在没有想到,韩厅长竟然深入虎穴,和那帮黑旗走在一起,我更没有想到,黑旗竟然也没有看出你们的形迹……!”
韩漠只是笑一笑,关于青鹰的身份,他是不可能有丝毫透露的,当今天下,知道银质四鹰存在的,或许便只有他和裴英侯二人了。
“或许是黑棋太笨了吧!”韩漠淡淡道。
“黑旗是暗黑机构的祖宗!”秀公主妩媚的脸上肃然起来:“杜无风更是能与薛公颜媲美的绝世暗黑人才,他的黑旗,你绝不要轻视……!”顿了顿,立刻浮现出轻笑:“虽然我知道西花厅那批老人很有能力,但是你们悄无声息地在黑旗中不着形迹,还是让我吃了一惊……不过等到昨天你去我东花厅带走尸首时,我终于明白,原来那个乾字队黑旗校,竟然与你们西花厅有关联……!”
韩漠微微眯上眼睛。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去带走青鹰的尸体,会让一些精明之辈发现一些东西,甚至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
带走青鹰的尸体,从道义上说,韩漠满足了自己的道义之心,但是从暗黑游戏规则来说,却是败笔。
秀公主眼波流动,美眸泛光,唇边带着妩媚的笑,柔声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黑旗校……究竟是谁?与你西花厅有何关系?”
韩漠立刻摇头道:“都是有秘密的,也都是有规则的……就像我如果问公主一些隐秘的问题,公主也不会回答!”
“我是公主,我下旨让你告诉我!”秀公主闪动眼睛道。
韩漠耸耸肩,“公主说过,这里面只有你我二人,所以没有公主和臣子,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我现在只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而已……!”
秀公主咯咯娇笑起来,忽地慢慢潜进水中,整个人都完全没入水中去,韩漠皱起眉头,见到到水面上的花瓣浮动,水波荡漾,秀公主却像美人鱼一般从水下向自己游了过来。
韩漠深吸一口气。
“哗哗”水声响起,就在韩漠吃惊间,面前不过半米距离,秀公主就如同出水芙蓉,从水中站起,那一具雪白曼妙的胴.体近在眼前。
她的身体玲珑剔透,曲线起伏,更难的是在这个年纪,她依旧有着少女般娇嫩美好的肌肤,却又有着成熟妇人才能拥有的妩媚风情。
她的肌肤粉嫩,白里透红,长发湿漉漉地披下来,就如同水中突然幻化出的仙子一般。
她的胸前只是系了红色的轻纱,经水浸透,轻纱完全贴在硕大而白腻如雪的酥胸上面,胸.型完美至极,就像倒扣的两只雪白玉碗,乳沟深邃,紧翘而有弹性,那铜钱般大小的乳.晕粉红一片,两颗鸡头肉般的蓓蕾亦是鲜嫩嫣红,就如同少女一般。
她的腰细而软,如同水蛇,虽然纤腰以下都在水中,但是露出的上半截雪白胴.体,已经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
她的肌肤吹弹欲破,身上还粘着花瓣,花香与她的体香交织在一起,芬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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