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曾今可是很疯狂的喜欢过萧帝呢?”月色朦胧,从窗外射进,彼此的表情都看得不真切。
杨即墨转动了一下眼眸,那是雪倾城点头:“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早就不喜欢了。”
喜鹊脱了鞋一下钻进被窝中,杨即墨触碰到喜鹊的身体时,整个心脏都抑制不住的跳动了一下,神啊!他最抵挡不住的就是美女攻势了,她不会要跟他一起睡吧?
“那妹妹当时喜欢萧帝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呢?当他不理睬你的时候会不会很心痛呢?是不是每到一得空的时候就会抑制不住的想起他,然后想要见他,成天都在想着他现在在做着什么?甚至每一件事都会联想到他?”喜鹊轻喃着说,那柔软入骨的声音越说越痴迷进去,像是在回忆往事一般,真真的给人一种错觉,她不是在询问,而是在忧伤的说着自己的心事。
杨即墨往里挪了一下,好让喜鹊整个人坐上床,而那真切的感觉也刺激着杨即墨催脆弱的脑神经,他不知道雪倾城是不是这样,而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人,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电视上小说上经常提起,差不多就是这样,于是杨即墨果断的点点头:“是啊,就是这样的感觉!”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喜欢萧帝了呢?因为你知道他是在利用你,对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真心的?可是一段疯狂的爱恋又是如何想放就放得呢?你没有痛苦过一段时间吗?”喜鹊又接二连三的问出第二个问题。
虽然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是听声音就完全可以听得出喜鹊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有点淡淡的忧伤。
圣鹰会的人都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有着心事?难道花溪的女朋友就是喜鹊,额……的确是够痛心的,自己喜爱的女人竟然要服侍其他的男人,难怪花溪那么痛苦,那么难受了……
“爱这个东西,是不能说想要放下就放下的,但是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放下了,即使放不下,那份感情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强烈。”杨即墨认真的想了一下说。他没有失过恋,没有谈过恋爱,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所以周围的人都说他挺没心没肺的,不知道什么是痛,什么是伤。不过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最快乐的,没有忧愁,没有痛楚……
喜鹊却无奈的轻哼了一声,杨即墨以为她还会继续刚才的话题,却一下改变了说话的语气,语气中的那份忧愁也没有了,恢复了之前的甜腻和微笑:“嗯,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
喜鹊这么淡淡的一说,让杨即墨觉得刚才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很虚幻,明明刚才就很忧伤,就有心事,怎么才一句话的时间就变得风轻云淡了?
一般不外露情绪的人,城府都很深。
杨即墨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和这些人打交道,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时刻保持高度警惕,有的事情即使是轻眼看到,轻耳听到的也都不能相信。
拉了下被子,杨即墨就躺下了继续睡,而喜鹊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就在杨即墨身旁躺下了。
这个时候杨即墨才发现喜鹊的身体很冰冷……
“你冷吗?”杨即墨奇怪的问道,大热的天会什么这么冷?阴气重?还是生病了?